“晓晓……”
乔苑珠酒杯也拿不住,心痛地捂住胸口,那是庄林巧的声音。
“闲闲能千里传音,那日我碰巧收了巧娘的声音。”徐枳也假意欣赏荷塘景色,不敢看她,可是都深秋了,哪里又有美景呢。
许是醉了,乔苑珠猛地抱住徐枳也,像一棵飘零的草抱住大树。
她嘀嘀咕咕,徐枳也只听清了两句。
“谢谢你啊道长……”
“……”
“道长,你好香啊!”
“……”
“完了,我阿兄耳朵都红了。”阿萝挣开了绳,坐在廊上,双脚前后一摇一摆。
“世子殿下居然也会脸红。”若是此时常茂有纸笔,他定要将此时的徐枳也画下来。
乔苑珠贴的极近。
“欸,道长,你的鼻尖有一颗小痣。”
“耳垂也有一颗小痣。”
“……”
“我怎么不知道阿兄有这么多痣。”阿萝眯着眼。
“……”
“乔娘子看着我阿兄流鼻血了!!”阿萝惊得从廊上跳下去。
“乔娘子好像惯来有流鼻血的病症。”常茂道。
“……”阿萝晲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阿兄像什么动物吗?”阿萝问。
“像老虎!”常茂眼睛都在冒星星。
“像鱼。”阿萝道。
“为什么?”常茂不解。
“一钓就上钩啊。”阿萝道。
“你知道你像什么动物吗?”阿萝接着道。
“像鹰!”常茂道。
“嗯,的确像只傻鸟。”阿萝道。
“……”
“臭阿茂你捂我眼睛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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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苑珠第二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高烧退去,换成了咳嗽和头痛。
她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在哪儿,又是为什么满脸都是泪水,抬手往太阳穴按了按,头有些痛。
呆坐在床上想了一通,想起来自己丢脸丢到了章献道长眼皮子底下,一时之间脸有些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