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院门外的郑婆子百爪挠心,浑身难受。
趴在门上听不到声响,才无奈离去。
屋中堂厅,讲完堂上对质,杨应和满是内疚后悔:“这次都怪我,我要是细心点带个人去,不致于遭他们诬陷。”
宋大爷开口劝他:“谁能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你已经做的很好,那些人想害你,千方百计也会害成。”
宋常富点点头:“千防万防小人难防,他们不害到你不罢休,防是防不住的。”
徐氏接话:“你别怪自个,要怪该怪做坏事的人,坏了心眼烂肠子,不得好死。”
赵春兰恨声道:“那淫妇还敢污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可恶至极,他们要致你于死地,肯定是唐家干的,我们只与他家有过节。”
徐氏又接话:“野种肯定是唐家人的。”
至于是唐家哪个人的,就不好说了。
唐家上有唐雄,老当益壮,唐茂夫、唐茂生两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下面孙子也有几个大小伙子。
谁都有可能。
眼下只把希望放在施老身上,盼着他慧眼如炬,找出幕后黑手。
从镇衙出来已是下晌,说话的功夫已至傍晚。
喜月和欢儿去煮夜饭,宋常富起身:“我们先回去了,有事招呼一声,这几天你就老实待在家里,别轻举妄动。”
宋大爷亦交代:轻吻梨子整理“你们几个都小心些,就怕他们还有后手,你们再中招。”
杜巧娘走在最后:“我明儿再来,春兰你多歇着,怀着身子呢。”
两天一夜没合眼,大家伙早就疲惫不堪,宋常富连连打着哈欠:“回吧回吧,有话明儿也能说。”
“关好院门,都好好睡一觉。
徐氏的声音消失在院门外,除了赵春兰留下,其余人回村去了。
残阳西落,只留余晖。
四人早早吃了夜饭,打水洗漱,天还没黑透就上床睡了。
强撑一天,喜月累极,头似千斤重,脑中乱轰轰,挨着枕头没一会就睡熟。
梦中与唐家人起冲突,对骂不休,骂出声醒来,屋里仍是黑着的。
口干舌燥,灌了一碗凉水继续睡去。
再次醒来,天蒙蒙亮,神清气爽起床。
东屋里还没有动静,二人轻手轻脚,打水洗脸开始做糕。
天大亮,赵春兰从屋里出来,打着哈欠。
半夜里醒来,两口子说了好一阵的话,越想越是后怕。
要是碰到个糊涂的镇令,在镇衙关几天,家里要闹的人仰马翻。
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闲言碎语。
幸亏有施老爷子在,虽有波折,总算人出来了。
就是有流言,不会传的厉害。
赵春兰洗脸漱口进来灶房:“等这事过去,得好好谢谢施大人还有镇衙那帮人,咱家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到时你给做些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