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轰轰烈烈,比中午的时候不知道又热闹了多少,谢安之笑了一个下午,脸都有些酸痛了。
季淮序看到了她的不易,找了个机会带她出来透风,“可是累了?”
“脸都笑痛了。”
“先习惯习惯,下次就是我们成亲的时候了。”
谢安之给他翻了一个白眼,现在真是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能说出来了,“我们现在出来没关系吗?那些人会不会过来找你?”
“让他们找吧,也没有什么正经事,无非是溜须拍马,我听了一下午,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季淮序带着谢安之到花园里躲清静,这里多是之前没见过的奇花异草,谢安之四处看看倒更有兴致,“这是什么花啊,你认识吗?”
季淮序摇头,他对这些可没什么兴致,他突然拉起她的手,好好的托着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谢安之不理解他的动作,“干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喜脉。”
谢安之“扑哧”一声笑出来,静静的看着他把脉,“殿下,怎么样?确认了吗?是喜脉吗?”
没想到季淮序煞有其事的点头,“是的,不愧是本王的孩子,脉象稳固,想来定不会让夫人多受罪。”
“殿下,您是不是把错脉了?妾身还未成亲,如何有了殿下的孩子?”
“只要是你生的,都是本王的孩子。”
谢安之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可他眸中的情绪丝毫不像开玩笑,她嫌弃的甩开了他的手,“殿下如此玩笑,也不怕污了臣女的名声。”
“好好的,怎么还急眼了?”
谢安之不再理会他,生气的走到一旁,自顾自的看花去了。
季淮序接着臭不要脸的凑过去,“我错了,特地来给小姐道歉,小姐就饶我这回吧。”
他一本正经的朝着自己作揖,谢安之赶忙将人扶起,“昭王殿下金尊玉贵,我如何受得起殿下这一拜?”
“还不能原谅我吗?我一时口不择言,以后肯定不会了。”
“听闻殿下年幼时善丹青?”
“嗯,怎么了?”
“帮我把这朵花画下来,我就原谅你,如何?”
季淮序毫不犹豫,“成交,只是已经多年不曾执笔了,画的不好,你不要嫌弃才是。”
“影一,去取笔墨纸砚来。”
影一应的分外顺口,“好的,王妃。”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啊,让臣女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