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娜看着面前的小厮,气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快快让开。”来安低下眉目,语调平平:“公主息怒,将军已经歇下,没有通报,不得入内。”“那你快去通报,我有事找他。”“公主怕是没听清,将军已经歇下。”阿丽娜看着眼前之人,明明只不过是个小厮,离近了却让人害怕,无论她气势再足,始终无法往前进一步。外面的人仍在说着。屋内却又是另一番情景。禾草待要抽回手,却被魏泽按住。禾草见他目中似有痛苦之色,额上也出了汗,银牙一咬,豁了出去。魏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床架上,床架上男人纤长的指慢慢攥紧,手背上青筋隐现。他在她的耳边喘着,从喉咙间溢出一声舒叹。而在屋外的阿丽娜见小厮固执,寸步不让。她连身份都拿出来了,那小厮丝毫不惧。气得一跺脚,正要转头走掉,厢房的门开了。“公主何事找我?”魏泽行到阶下。“魏将军,明日能否带我逛逛你们这里的茶楼,然后再去一趟你们这边的青楼?”“茶楼可以带你去,青楼不行。”魏泽实在有些头疼这个乌塔公主。禾草不知道两人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只闻得那位公主欢喜地走了。次日,禾草一大早没见到魏泽人影,以为他去了公廨,直到中午仍不见他回。“你家主子呢?”来旺先是一怔,言语中有一丝遮掩:“应该有什么事情,出去了。”禾草摇了摇头,心道,除非魏泽特意交代,否则从来家两兄弟身上问不出来任何话儿。一直到晚上,吃罢了饭,魏泽才回,一起回的还有那位乌塔公主,少女的欢笑声传遍了院落。既然他不说,那她也懒得去问。后面几日,日日如此,一大早不见人,直到晚间才回。这夜,禾草早早睡下,魏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听到沐房内响起水声,过了一会儿,躺到她的旁边。从衾被下探过手,将她拉拢贴着自己,手伸进她的小衣里。“那个干净了吗?”禾草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今日不想,有些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她为了打发他,随口说道:“肚子。”“那你睡吧,我给你揉揉。”男人说着将手移到她的小腹上,隔着衣衫,轻缓缓地打着圈。她懒得理他,闭了眼,半天睡不着,心里堵得慌,于是,拍掉他的手。“我好得很,不需要大爷这般费心小意。”魏泽抽回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朝向自己:“怎么了这是?”“我能气什么,不过一个乡野村妇,哪有资格跟大爷生气,大爷看我一眼,我就要烧高香了,哪敢生您的气。”“还说没气,这不是气话,是什么?”魏泽低声笑道。禾草见他还笑,心里更加难受起来:“我不过说一句话儿,就是气了?有些人娇蛮着,怎么大爷能受得了?倒也是,别人是公主,能帮上大爷的忙,我是什么?除了会拿针线,什么也不是。”她和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直到现在,她还是缩在暗处,见不得光的,纵使他对她再好,她心里依然梗着一根刺,以后的事情都不敢想,一想就是扎得难受。这种难受,也许源于自卑,也许源于不确定。就像一块无法落地的石头,高高悬着,不知最后掉下来会不会砸到脚一样。禾草说罢,见魏泽没了声音,抬头看去,微弱的光线下,男人的眼微微眯起,似在分辨她刚才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魏泽把腔调一转,带了丝流气:“大爷我就:()软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