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长身玉立,整个人被一身黑袍罩住全身,脸也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下半张脸。
远远瞧着,他仿佛身披夜色,乘着暗淡的月色缓缓而来。
“侯爷……”花榕儿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待人影走近,她眼底的炙热忽地慢慢冷却下来,神情蓦地一变,“你……”
难耐的头痛过去之后,‘花榕儿’仿佛变脸一般,又扬起笑意,她只顾着抢夺身体,没有留意到刚才原身的异样。
她红唇轻启,眉头微蹙,声音颤颤,带着惑人的媚意,“侯爷,您终于来了,奴家等您等的好苦……”
嘴角愈发扬起,一阵风吹来,吹落男人戴着的帷帽,看清楚男人的脸的那一刻,笑意定格。
‘花榕儿’死死盯着暗淡月光下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心中怒意逐渐肆虐。
回头看身后,院子里也早已没了那两个婆子的身影。
她压抑着怒气喊出来人的名字,“扶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乔蔓。”
冒牌花榕儿也就是乔蔓艰难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猜的。”
乔蔓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忽地笑道:“我从前在赵白泽手下工作时就觉得,你只做个被人操纵的子系统真是屈才了。”
扶隐只眼神淡漠地注视着她,没有接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世界吗?”她渐渐靠近扶隐,柔若无骨的手抬起,似是想攀上男人的胸膛,却被无情躲开。
乔蔓满不在乎的一笑,继续道:“因为你在这里啊。”
她抬起手,眼底全是弥漫的野心,“若是我们联手,这个国家,甚至更多的国家都可以是我们的,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难道没有想过吗?”
“我不是人类,没有太过膨胀的野心。”
乔蔓笑出声来,“的确如此。正因为你没有野心才甘愿被沈怀序所驱使,正因为你们飞垣一族一心避世无欲无求,才使得兼备精神力和空间异能的飞垣面对外人无力抵抗。”
扶隐的不动声色被这句话打破,谪仙般的人物第一次嘲讽道:“你是人类他们不也没放过你?不然你怎么会像丧家犬一般躲到这里?”
脸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怒意,乔蔓看看扶隐身后,“沈怀序怎么没来?怕看到我杀了沈溯?”
“杀了沈溯?你是靠……”扶隐伸开手掌,掌心里躺着的是一个透明球体,内里一个飞虫如无头苍蝇一般胡乱冲撞,“这个吗?”
“……怎么可能?!”乔蔓失声叫道,“螭虫怎么会在你手里?”
“没什么不可能。”扶隐收回手,“阿序说,你太自负了。”
与此同时,沈怀序最后看了眼床上尚未醒来的沈溯,走到外室,对小满和霜降说:“好好照顾爹爹,我出去一趟。”
小满把一件白色大氅披在沈怀序身上,“小姐早去早回。”
沈怀序轻轻颔首,转身离开。
楹花缩在角落里,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好多疑问,在小姐离开以后总算有了出口。
“霜降姐姐,侯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蛊虫才会这样的?那个代替侯爷的人又是谁?”
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花榕儿一走出院子,院子里的人就没了踪影,她也被霜降姐姐掳进了小姐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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