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便有人猜测是宣平侯沈溯,毕竟二人均来自淮州。
后来花榕儿一而再再而三求见沈溯并未避人,更加证实了这一猜测。
直到御街之上,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人一不小心推倒,险些丧命于马蹄之下,关键时刻沈侯勒马,险而又险救人于危难,街上众人有目共睹。
更别提事后沈侯和美人共乘一骑,此后金屋藏娇,再不见美人。
之后此事被广为流传,沈溯身为朝廷命官,却沾染这等风流韵事,和花楼娘子不清不楚,自然被好一番弹劾,甚至有人说他内帏不修。
外头已经议论好一阵子了,沈怀序一回京,又掀起一阵热潮,去哪里都能听见有人谈论。
跪伏在地的花榕儿脸色有些难看,“是奴家行事太过张扬,连累了侯爷……只是奴家三见侯爷不得,早已熄了心思,谁知侯爷竟……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县主莫要为了此事气坏身子才是!”
若说之前花榕儿对沈怀序还只是惧怕,此时却有些嫉恨。
顶着沈溯女儿的身份受尽沈溯万千宠爱,她爱慕沈溯多时,不过得沈溯一两次青睐而已,便被责难,凭什么?
沈怀序闻言却是心底一阵冷笑,使了手段攀上爹爹进侯府,如今却装出一副全是爹爹自作主张,与她无关的可怜模样。
她原先还以为花榕儿或许是受了入侵者的威胁逼迫,现在想想,两人既然能够谈拢,说明目标一致,两人一体,无法分割,既然如此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她张着小嘴,眼睛睁的溜圆,“你这话的意思是爹爹不顾你的意愿,强抢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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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榕儿被沈怀序的这句话说的有点懵,她是这意思吗?
刚想开口反驳,却听沈怀序气鼓鼓的继续道:“我原先还当你和爹爹情投意合,才会住进侯府,现在看来你对爹爹的情意也不过如此,既然你自认是被强迫来的,不如就此离去吧!省得外人又给我爹爹横加一项罪名!
考虑你一时找不到住处,勉强再留你三日,三日之后,本县主不想再在侯府看见你,爹爹那里我亲自来说就是,小满,送客!”
花榕儿直到走出院子时还有些恍惚,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藏匿在她身体里的那一抹意识此时正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崩溃大喊。
可惜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是抢占身体别人定会察觉到异样,更别提还有个沈怀序在。
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花榕儿才失魂落魄的坐下来。
楹花看着花榕儿,目露同情,“榕儿姑娘……”
花榕儿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挥挥手示意她不必多说,“楹花,这几日谢谢你的照顾,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楹花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没有继续劝慰。
整个宣平侯府,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小姐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侯爷也会想法子找来。
榕儿姑娘惹怒了小姐,除非小姐自己改变心意原谅榕儿姑娘,不然哪怕侯爷倾心于榕儿姑娘也会不由分说放她离去。
心情沉重的两人都没有意识到就在楹花站起身时,有只肉眼很难看清楚的飞虫从楹花的耳朵里飞出又钻进了花榕儿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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