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祈年连连摆手道:&ldo;哪里,本就是在下分內之事,倒是辛苦凌小姐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凌揽月客气地笑道:&ldo;我就是跟着大人长长见识罢了,哪里能帮上什么忙?这两天大人这边如何了?
闻言吴祈年无奈苦笑道:&ldo;这真是多事之秋啊。蒋铭几个那边咬死了赵王就是幕后之人,赵王那边
吴祈年嘆了口气道:&ldo;赵王妃和世子天天不是往都察院跑就是往宗人府跑,一口咬定赵王是冤枉的。只是
&ldo;看来赵王的情况不太乐观?
凌揽月笑道。
吴祈年道:&ldo;可不是,蒋铭的证据相当扎实。
凌揽月道:&ldo;其实,河道上那么多银子蒋铭那伙人也不可能真的都白送给赵王。那些银子最后的去处,还没有消息?
吴祈年嘆气道:&ldo;隔着上千里路呢,哪里能那么快有消息?不过我觉得,过了这么多年既然蒋铭敢咬赵王,恐怕早就布置妥当了。
凌揽月毫无压力地道:&ldo;若真是如此,赵王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说起来他也不算冤枉吧?
吴祈年十分无奈,&ldo;哪里能这么算?
如果赵王真的被论罪,他也未必就全然冤枉。
但一码归一码,若是因为他还犯了其他事儿,就将这桩案子栽给他论罪,那还要他们三司衙门做什么?
凌揽月笑道:&ldo;那就辛苦吴大人了。对了,我手下有个人这两天必会到洛都,他手里应该有不少东西,到时候我让他来找大人。
吴祈年自然连连道谢。
洛都距离皖东以及赵王的封地并州都不近,想要查案子一来一回就不知道要耽搁多久,有现成的消息自然是最好。
不过
吴祈年忍不住看了凌揽月一眼。
按照这个时间算,凌小姐派人去皖东可是有好些日子了。
凌揽月对上他探究的目光,也不多解释只是朝他笑了笑。
顾文华才坐了没几天牢,整个人却显得苍老了许多。
他这辈子大约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罪,更让他难受的是这种直落谷底的落差感。
不过短短两三个月,他从堂堂户部尚书落到了阶下囚的地步。
&ldo;揽月!揽月!
看到凌揽月进来,顾文华的眼神充满了热切。
也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顾文华趴在牢房的栏杆边伸手想要去拉顾揽月的衣摆。
&ldo;揽月,爹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吧!爹向你赔罪!去你娘坟前磕头谢罪!揽月
这几天顾文华可以称得上是度日如年,牢房里的环境和待遇就不用说了,最要命的是凌揽月将樊洛和他们关在一起。
樊洛虽然看起来是个清瘦的年轻人,还是个身体残缺的人,力气却超乎寻常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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