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赵璋是去并州才伤成这样的,敬安侯夫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百般情绪最后也只化成了一声嘆息,敬安侯夫人有些失望地看着儿子,道:&ldo;你的伤若是一直好不了,等太后的寿辰过后,你爹就会上奏陛下,更换世子人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敬安侯夫人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良久之后守在门外的护卫才听到从里面传来如野兽般低声嘶吼咆哮的声音。
另一边的淇南王府,顾怜星被人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抬了进去。
顾怜星进去的时候,萧绍正坐在床头喝药。
经过了最初那几天,他的身体已经渐渐稳定了。
除了最初那几次发病十分凶险,之后差不多是隔一天发作一次,而且只要萧绍自己平心静气,发作起来並不算严重。
大夫说如果暂时找不到根治的法子,萧绍是可以稍微做一些日常活动的。
但萧绍却十分担心自己的身体,除了被人扶着在院子里走两圈,这几天都没有踏出过自己的院门一步。
他如此小心翼翼,总算是有些效果,昨天发作的时候並不十分痛苦,与头一天那仿佛立刻就要死了的感觉天壤之別。
&ldo;绍郎!
顾怜星踏入內室,扑倒在萧绍床边便忍不住哭泣起来。
她这两天遭逢巨变担惊受怕,此时见到情郎,心中自然是万分欢喜又有无限的委屈要发泄。
萧绍看到顾怜星也很是欢喜,他一把将顾怜星拉起来搂入自己怀中。
鼻息间淡淡的幽香,让他心情瞬间大好,就连原本沉闷无比的心口似乎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ldo;这几天可是嚇到星儿了?
顾怜星红着眼睛,垂泪道:&ldo;我听说绍郎你
呜呜,我都要嚇死了。我想悄悄来看看你,却被
&ldo;嘘,我都知道,委屈你了。
萧绍柔声道,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背脊,顾怜星嚶嚀一声,身体柔弱无骨越发靠进萧绍怀中。
萧绍只觉心中一热,干脆将人给抱上床去。
&ldo;退下!
外室的人应了一声,&ldo;是,王爷。
另一边王妃院子里,冯氏正坐在窗前有一针没一针地刺绣着。
只看她那与往日比显得格外粗糙杂乱的针角,便知道她此时的心思全不在这上头。
&ldo;王妃,王爷让人将那贱人接回来了!您真的不管?
旁边的丫头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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