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甘望舒送回房间后走的,但甘望舒在房里坐了会儿觉得无聊,就到顶楼去看花了。
据说酒店顶层有一整个时令花园,很漂亮,套房管家跟他们介绍的。
这个点儿顶楼有些热,虽然在廊下晒不到一点太阳,但花园是四面开放式,能俯瞰林州全城三百六十度的景观,所以虽然顶层的风不算烫但是三十多度的气温还是免不了让人感官略有不適。
甘望舒在楼上待了半个小时,花房人还挺多的,但她还是走了。
回房一会儿还是觉得脸颊很烫,脑子也开始头晕脑胀的,甘望舒怀疑自己中暑了。
她打了客房服务,询问有没有解暑药。工作人员送来两种药,一种药片式一种药粉,给她选择。
甘望舒很感激,药粉是中药磨的,她吃不了西药。
研究了下药粉吃法,说用生薑煮水效果好,但这是酒店,没有生薑,甘望舒就将就着用水煮了。
药粉很粗糙,喝起来像吃沙子,但是喝下去她就安心了。
等药那会儿她已经觉得身子发冷,空调打下来浑身发麻。
甘望舒把空调度数往上调,调了几次,最后关了。
萧津渡出门两小时后回来时,刚进屋就感觉客厅热得慌,他还没到房间就往回走到玄关看取电槽。
见上面开着电啊,但怎么屋子里这么热。
萧津渡找了空调,一瞧,关了,他迷茫地打开,一下开到最低,末了就一身舒服地去找人。
&ldo;望舒儿,我回来了。
喊了一句想起来小姑娘不知道会不会睡午觉呢,就剎住了,悄悄到主臥去。
小姑娘果然在里面躺着,但盖着被子,还关了空调。
萧津渡眼前一黑,不可思议地立刻去找了遥控器,一通操作,开了强风又强冷,转头又去给她把被子扒开。
&ldo;唔。
萧津渡把被他整醒的人揉了揉,眉头深皱地问:&ldo;你怎么回事?这天气关空调,还盖被子,是你自己关的还是空调故障了?
&ldo;我自己关的。
她虚弱地呢喃。
&ldo;你为什么关?
萧津渡摸了摸她的身子,觉得冷冰冰的,&ldo;你怎么回事?你不热吗?
&ldo;冷。
&ldo;
萧津渡被震惊得一下子没了话,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药箱,他打开一瞧,最上面的都是解暑药。
&ldo;你中暑了?
他低头看人,小心翼翼摸着她的脸问,&ldo;望舒儿,你哪里不舒服?
&ldo;去楼上看花,太热了。我喝药了。
她抱着他的手蹭,觉得冷气铺下来她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手暖,&ldo;冷,没力气。
他着急得很:&ldo;吃多久了?
&ldo;一个小时。
&ldo;那有没有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