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撩到了不少“美女”。
可惜,他的那些龌龊思想和下流对白,都被向南事先藏在地垫下的录音笔给一一录了下来。
不堪入耳,也无从抵赖。
“夫人,求求您!请放我一马!”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马师傅,此刻正苦苦哀求。
向南举着录音笔,莞尔一笑道:“呵呵,我要用车,你不肯来接我,我放你一马;我想喝奶茶,你不肯停车,我放你一马;多少次,你借口小区里不好调头,把我扔在小区门口,我也放你一马……不好意思,马师傅!你可能弄错了,我是‘江太太’,不是放马的!”
72男人为了私会情人,演足了戏脱干系,哪有人自己抓着虱子往头上挠的?
“夫人,您行行好。”马师傅一再哀求,“我也一把年纪了,老脸不能不要。求求您,这件事儿,到您这就算完了行么?”
向南低头玩了玩自己的手指甲,冷笑:“完?”
马师傅几乎都带着哭腔了:“夫人,您也知道,我们就是打工的,钱也没几个,又到了这个年纪,一辈子的前途也就是给江总开车开到退休了。脸没了,工作就没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向南在心里反问:你和那些美女聊骚的时候,咋没想过上有老下有小?
但嘴上,向南却明年不静心地笑道:“马师傅,您也不用太紧张。说到底呢,这不过是你的私事儿,我管不着,也不关心。唯一不地道的,就是您不该占用上班时间。”
若不是上班时间,没了劳斯莱斯的加持,估计老马一个都捞不着。这就是个悖论。
“那……夫人,您能不能把这支录音笔给我?”
马师傅得寸进尺。
“不能!”
向南一口回绝,她留着这个笔还有用,她要胁诸侯以令天子。
“马师傅。”向南优哉游哉地说道:“您还是先开车吧,到地方了,咱再谈条件。今天——您不急着回家吧?”
“不急不急不急。”
马师傅急得满头大汗,赶紧发动车子。
路上,向南有意无意地点道:“江总他平时,是不是不让你和我说他的事儿?”
马师傅抖抖索索地把着方向盘:“那倒也不是,但……这是咱基本的职业操守。”
“嗷,那就没得谈了。”
向南假意将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幽幽地看向窗外。
“那是您女儿就读的中学吧?”
正好经过一所学校,向南故意道。
此刻马师傅恨不能载着向南,连人带车地冲进江里去,一了百了。
好在,向南的口气松动了一下:“父母有罪,祸不及子孙;盗亦有道,我也不会让你坏了操守。我不会问你公事,不过江总的私事,尤其是花花事儿……”
“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马师傅识趣,拍着胸脯打包票。
毕竟现在有把柄捏在向南手里,不吐出点真东西来交换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