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食死徒反应了过来,对着弗农施展了缴械咒,米尼米的声音戛然而止。
机枪飞了起来,砸在了那个洋洋得意的食死徒头上,血流如注。
“蠢货!”贝拉骂了一声,她脸色扭曲了起来,只觉得今晚很不正常,什么都不正常,压根不是自己熟悉的战斗。
更别提被一个卑贱的麻瓜给拦住了去路。
眼看那个麻瓜已经失去了他的武器,贝拉只觉得心里积攒了一种嗜血的狂暴冲动,她想看到这个麻瓜在钻心咒的作用下哀嚎。
她想看到弗农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贝拉拦住了食死徒准备终结弗农的动作,她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抬起了魔杖:
“钻心剔骨!”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疼痛,弗农只觉得自己的血肉被撕扯,骨头在燃烧,他的血肉皮肤在分离。
可在这一刻,弗农想的却是儿子告诉他的事。
这就是达力和佩妮经历的痛苦吗?真疼啊……
达力和佩妮最怕疼了,哪怕是一点点伤口她们都会来找自己寻求安慰……
你们是怎么敢让我的佩妮和达力遭受这种痛苦?
弗农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眼睛大大的睁着,用痉挛的双手摸向了后腰,抽出了两把手枪。
没有人知道弗农是如何做到在这样的痛苦下还能完成这套动作的。
“除你武器!”
食死徒疯狂的笑着观看贝拉折磨弗农,见他又掏出了奇怪的东西,只是懒洋洋的放了缴械咒。
‘砰砰’
两声清脆的枪声,施放缴械咒的食死徒应声而倒,哪怕是贝拉也吓了一跳。
钻心剔骨中止了,弗农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里都往外流着血,他裂开嘴,露出了一个带血的笑容:
“你们的把戏对我没用!”
食死徒们沉默着,再也顾不上小天狼星,那种被麻瓜羞辱的怒火在灼烧他们的心灵,他们站在弗农的面前,用自己学到的各种折磨人让人痛苦的魔咒来对付他。
“跪下,你这低贱的麻瓜!”
“匍匐在神的面前,忏悔你的罪行,让我心情好的话,我就饶过你!”
弗农的身上举着枪,他的胳膊颤抖着,很久才能开一枪,可每次扣动扳机都会有铁甲咒阻挡。
只能徒劳的炸开一个小小的火花。
食死徒逐渐焦躁,这个麻瓜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多的魔咒都不能让他倒下?
弗农只觉得力气在逐渐离开身体,眼前开始发黑,但他依然带着笑,就像一尊铁塔,站在缺口面前一动不动。
哪怕毫无作用,也坚定的朝着对面扣动扳机。
食死徒们越来越焦躁,动作和魔咒也在逐渐升级,魔咒的光芒在弗农的身上闪耀。
即便是防弹衣在密集的魔咒作用下也力不从心。
又是几道刺目的魔咒打在了弗农的身上,弗农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他的头无力的垂了下去,耳朵里开始响起奇异的长鸣。
人生的一切仿佛走马灯,在眼前快速的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