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一脸惊讶:“嚯,闹得这么凶啊。那,那他们后面怎么又一起去寺庙了呢?”店小二把毛巾一甩,坐到长凳上,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听了一耳朵,那孙老板啊,好像是说要去和佛祖告罪什么的。说不定,是他们做生意的时候,做了什么亏心事。”李莲花一脸吃的瓜的表情,也跟着压低声音道:“不是说,赵老板和刘老板都是体面人,没有结过什么死仇啊。”掌柜接话道:“确实没听说过他们在清远县有什么死仇。但,谁知道会不会是他们以前在外面跑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人呢?”说到这里,掌柜的还抬头看了看四周,小说道:“听说,以前和赵老板、孙老板一起做生意的还有一个人,姓梁。具体他做什么的,不太清楚,好像是和漕运有关。以前三人还经常一起,约着在茶楼喝茶。但听茶楼的李掌柜说,从四年前开始,就再也没见过那位姓梁的老板了。有次,李掌柜还好奇的问过赵老板,怎么没见他们一起喝茶了。赵老板说,梁老板出海去了,他看异国好所以就不打算回来了,他要留在那边享福。他出去享福,一家老小都不要了?这不是扯淡嘛。”说完,掌柜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脸“你品,你细品”的表情看着三人。苏辞“啊”了一声,捂着嘴,满脸不敢置信道:“不会吧?不会吧?”李莲花咽了咽口水,好像被这个猜测吓到了,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好像生怕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听到这惊天的秘密似的。李莲花:“这……这……”但“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掌柜的对李莲花和苏辞的反应很满意。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高深莫测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李莲花和苏辞一脸“受教了”的点点头。苏辞好奇的问:“那,那个梁老板的家人没来找过赵老板吗?”掌柜的摇了摇头,“这就不清楚了,应该是有来过吧。不过,没听说有人去赵老板家里闹。”说着,把目光移向了店小二,询问的看着他。店小二点了点头,肯定道:“没听说过有人去赵老板家闹。”李莲花不解了,“这是为何啊?他们难道没有怀疑吗?”掌柜的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苏辞好奇道:“那这事,知道的人多吗?”掌柜:“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赵老板和刘老板在我们这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没人会这么不开眼的议论,给他们找不痛快。而且,事情都过去了好些年了,记得的人就更少了。若不是这次三位老板都恰巧出了事,孙老板又是死在了我这,我也想不起这事。”说到这里,掌柜的暗骂了一句“晦气”。一时之间没了继续聊八卦的兴致,意兴阑珊的走开了。掌柜回到柜台,继续为空落落的客栈愁眉苦脸。李莲花见状,便掏出银钱结账,和苏辞去了茶楼。进入茶楼时,两人正好和一个头发花白、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妇人擦肩而过。老妇人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什么,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身形不稳差点撞到了苏辞,手里的包袱也跟着掉了下去,滚出一个小瓷瓶。苏辞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老妇人,“大娘,小心。”李莲花弯腰帮忙捡拾起地上的包袱和瓷瓶,递给了她。老妇人一把抢过瓷瓶,然后接过包袱,慌里慌张的鞠躬道歉:“抱歉,这位夫人,是小妇人没看路,冲撞了夫人,实在对不起。这位公子,谢谢你帮我捡东西,谢谢,谢谢。”苏辞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没事。你以后走路小心点,不然摔着就不好了。”老妇人连连点头,又是感谢又是道歉。茶楼掌柜听见动静,赶紧出来打圆场,“两位贵客,对不住。这老妪是我们这的帮工,今天接到家里不好的消息,所以神情有些恍惚,不是有意冲撞二位的。”李莲花温和道:“没关系,不必在意。”进到茶楼,他点了一壶茶水,和苏辞一起听说书先生说书。:()穿越莲花楼之李莲花,你要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