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激动,”路知雪勉强止住哭声,磕磕巴巴地说:“太开心了。”喜极而泣?所以到底是激动什么?怀童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刚刚发生了什么让路知雪开心的事,他头大地问:“你到底哭什么?”路知雪哭得眼睛发红,如果不去看刚刚被亲的唇印、被咬的牙印,那张清冷的脸非常单纯无辜。下一刻,怀童眼里单纯无辜的人指着他boki的浴巾,脸红红地说:“起来了,“别生气,童童。”开好的房间里,勤劳的小狗帮怀童捶背捶肩,讨好地贴贴,“不要生气,不要。boki,代表,喜欢。童童,超喜欢我。”怀童真是拿路知雪没办法,他只能捏着路知雪的脸,做一个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也不准做这种事!”“你知道从温泉池出去的时候,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有多奇怪吗!”哭声震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奇怪的py。怀童仔细回想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是被亲出反应的他变态,还是因为他起反应而大哭的路知雪变态。但当他深想,他愈发肯定——就是路知雪变态!想起路知雪那变态的哭声,怀童就牙痒痒:“总之,不可以这样哭,懂了吗?”童童总算理他了qaq路知雪没怀童想得多,他觉得天塌下来都没怀童不理他这件事重要,是典型的,只要怀童理他,他就高兴。在他眼里,怀童比任何事都重要。路知雪的嘴巴被捏成鸭子形状,含糊地回答:“嗯嗯,明白!”他要做乖学生,童童喜欢乖学生。怀童还想再揉路知雪蓬松的白毛,但在这时候,路知雪的工作手机响了。怀童rua毛的手顿住,“要走了吗?”在泡温泉前,路知雪接到一个电话,便去处理了一下。刚刚那通电话和之前的联系方式一样,怀童猜测,路知雪应该是又要去忙了。“对。”路知雪不舍,依赖地把脑袋往他手下送,“我很快回来,童童可以等我吗?”怀童亲亲路知雪,看似不在意地说:“我等你。”“童童不会,不舍得我吗?”路知雪握住他的手,难受地说:“我好不舍得,童童。”怀童也不舍得,但他没表现出来。不是不想表现,而是不能。因为只要他表示出一点不舍,路知雪肯定就不会走。电话这么着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走的话会耽误。他心软地替路知雪顺毛,轻声:“你还会回来的对吗?只要你会回来,我就会一直等你。”路知雪听他这么说,高兴得不行,摇尾巴缠着怀童要亲亲。等亲完,他又搂着怀童,在额间印下一吻,“是去给童童准备礼物。”“送给童童的礼物。”“我说过,是童童的,就算是抢我也要帮童童拿回来。”私密包厢内。怀戈和合作方相谈甚欢,工作推进异常顺利,双方很快签订合同。等应酬彻底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合作方离开,怀戈迟来的疲惫才匆匆涌上。虽然合作顺利,但他隐约觉得心里不安,仿佛要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怀戈厌恶这种感受。他眉心拧紧,问助理:“今天在车上吩咐你查的,关于唐白的事,有结果了吗?”终于要来了吗,助理心里一紧。“关于唐白今日行踪,”他面色为难,“确实已经有结果了,但我们没办法拿到第一手资料,因为对方说…”他话里有话,迟疑得不像平时。怀戈沉声:“说什么?”助理心里发毛,不敢和怀戈对视,“对方说,需要和您面谈。”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包厢门口被推开了。训练有素的保镖在门口站成一排。随后,在进入骑马场时,怀戈碰见过的高大个恭敬地鞠躬,伸出手:“boss,请。”路知雪?他果然也来这里了。怀戈眉头紧锁,目光幽深地望向包厢门口。身着西装的路知雪走进,冷峻骇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都在一寸寸收紧,逼仄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