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怀瑾走进亭子里坐下,她随即闻到很大的酒味。
安瑶对他
……
“叮铃铃。”
“叮铃铃。”
桌上的闹钟一直在响。
安瑶被吵醒,睁开眼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眉眼上还残存着没消散的惊惧,眼神里露出明显的害怕。
“叮铃铃。”
“叮铃铃。”
闹钟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响着,光线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房间里,明亮一片。
安瑶看着熟悉的布置,知道自己刚刚是梦到一年前的事了。
那只是个梦而已,一个可怕的噩梦。
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安瑶抬手把正在响的闹钟关掉。她静静地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才掀开被子。
膝盖露了出来。
安瑶正准备下床,动作顿住。因为梦见以前的事,那些已经被她强行封存起来的记忆,又变得无比清晰。
看着露出的膝盖,安瑶总觉得骨头缝隙里隐约抽着疼。
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年。
可是因为莫名其妙梦到那些事,她此刻却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她被拽跪倒在邵怀瑾面前时,膝盖和地面触碰的瞬间涌上的那股钻心的疼痛。
就好像,膝盖被废掉了似的。
安瑶抬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揉了起来。即使只是一年前的回忆,还是能让她感到心惊胆颤。
尤其是邵怀瑾当时看她的眼神。
上一刻,他是儒雅温和的绅士,下一刻却判若两人,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眼神就把她吓得半死。
怎么会有人前后变化这么大,眼神这么恐怖?
安瑶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拿起牙刷牙膏,正准备挤牙膏时视线落在手腕上。
她控制不住,生理性害怕到手抖了一下。
那天晚上在庄园里,邵怀瑾的力度能把她的手腕捏碎。给她发了程鑫在会所和三个女人的亲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