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要么死要么成为贵族的情夫,监牢中的其他人不用想都会做出第二个选择,虽然只是成为情夫,但那位夫人对情夫可是相当大方。
但艾德却莫名不确定斯蒂文会怎么选。
牢房的脚步声离开,只有火把静静燃烧着,给这里增添了许多光亮,其他牢房中的人在看到这里有新人进驻时也好奇的张望了两眼,却碍于士兵们的驻扎没有轻易开口。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畏惧,当然是因为他们的罪还不至于处死,得罪这些家伙们可没有什么好处。
但在艰难的牢狱之中给自己找一点乐子还是可行的。
“喂,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可真是个漂亮的家伙……”
“那是斯蒂文啊,他怎么也进来这里了?”
“天呐,他的身上全是血。”
“你该庆幸你没有被关到最底下一层,否则那里的人会把你生吞活剥的。”
但不管他们怎么搭话,站在原地的青年都没有抬头给出回应,但就在士兵们都觉得他会在那里永远站着时,却听到了让他们背后激灵的锁链声。
背对的士兵转身看了过去,下意识想要拔出剑时,却发现青年只是缓慢的挪动身体,在冰冷的墙根处坐了下来,然后便垂着头再无动静了。
“他看起来只是累了,杰克你的反应也太大了。”正对的士兵开口嘲笑道。
“刚才你提着剑也没敢靠近他不是吗?”名叫杰克的士兵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道。
他们见惯了很多东西,却还是会为之前那一幕而感到头皮发麻,因为那并不是什么不可匹敌的武力,更像是被逼到尽头的本能求生,在疯狂的边缘徘徊,所有靠近者皆死。
士兵们两败俱伤,牢房里再次恢复了静谧,是的,即使有人试图搭话,火把噼啪声一直作响着,这里也有着一股冷入骨髓的静谧。
而监牢只是坦桑城中的一角,这里的事情并不会影响整座城市夜晚的繁华。
少了一个人,甚至少了一个富有的人,也不过是让店家多叹几声气。
其中就包括坐在大厅里看着客人比以往寥落很多的老伯特。
“老伯特,我要一份麦芽酒!”有酒客吆喝着。
“我这里要一份啤酒。”
“一份面包。”
“知道了。”老伯特应了一声道,“你们不来点葡萄酒吗?我这里的葡萄酒也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