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许易笙一凛,抱紧了沈西辞:「十二点了……结婚纪念日快乐……」
沈西辞一愣,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很柔软,抱住许易笙:「……结婚纪念日……快乐。」
莫名其妙,有一种感动……
涌上来,许易笙眼眶红红的:「我都忘记了……」
沈西辞勾唇,抱着许易笙的手加了些力气:「最后不是记起来了嘛?而且……是今天啊。」
许易笙语气闷闷的:「我都忘记准备礼物了……」
沈西辞想到刚才的经历,送来抱着许易笙的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许易笙:「…………」唔——好感动啊我去!沈西辞眸中划过流光:「好了,先喝口水。」
把烧好的温度合适的水倒进被子里,递到许易笙嘴边。
后者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
沈西辞笑了笑,一仰头把剩下的水喝光了。
「…………」
四目相对,沈西辞弯腰抱起许易笙,后者低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腰。
「干嘛……」
沈西辞:「……你。」
许易笙:「…………」
回到卧室,把许易笙放在床上,顺势覆过去:「……关灯了……」许易笙:「…………」
沈西辞笑了笑,找到遥控器按了一下,整个别墅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下卧室一角的一盏小暖灯。
昏暗的灯光下,沈西辞噙住了她的唇。
————
盛行简是被成向丰一个电话请到这里来的。
一进门,不同于以往。
成向丰没有坐在一边煮茶或者下棋。
盛行简走进去。
成向丰:「把他送进去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脸色阴沉,说话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那股劲。
盛行简自顾自在他对面坐下:「留下他也没多大好处。」
现在盛行简的势力范围,基本上可以和盛父相当。
从某种角度来说,盛父的人脉关系,手里的一些权力,早就已经被盛行简摸清楚,掌握住。
成向丰冷哼一声:「你可真狠!」
把自己老子送进监狱,还能风轻云淡说出这种话。
盛行简,伸手洗茶具:「你们看中我,不就是因为狠吗?」
说着将开水倒进杯子里。
成向丰看着他,眼里是不知名的危险:「我能发现是你搞的鬼,你觉得他发现不了?」
盘踞在这个位置上那么久,盛父难道是草包?他担心的是,盛父反应过来以后,恼羞成怒之下,把所有事情抖出去,或者倒戈去了沈西辞他们那边。
盛行简微笑:「我让他进去,自然考虑了这些问题……」
成向丰:「…………」
看着盛行简一副无害的样子,难以想象骨子里居然这么狠:「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恨他。」
盛行简倒了一杯茶,放在成向丰面前:「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伯父,我不是第二个盛威。」
盛父一直以来自以为和成向丰是平等的合作关系,盛行简早就看明白了,他也只不过是成向丰手里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