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心念念的濮则,此刻正倚在沈清韫的院中的树上,静候佳人。树林遇到歹人的事情,姷姷主动告知了阿母。这不,沈清韫被请去了阿母的院子,两姊妹一直被念叨,吃过晚膳才被允许回自己的院子。一到院子,沈清韫就让白翠去帮着月桃准备热水沐浴。回到屋里的沈清韫将外衣脱下,胡乱擦掉口脂,仰面就躺在了榻上。为了不让阿母担心,她一直打着精神逗趣,此时只觉浑身疲惫酸痛。躺下之后,觉得腰肢都得到了舒展,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早上起得早,如今这么一躺,睡意渐渐袭来。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以为是白翠,便嘟囔着开口:“已经备好水了?再让我缓一缓……”等了一会,白翠也没出声。可沈清韫分明能感觉榻旁有人站着。“生气了?”沈清韫以为这次没带着白翠去,惹得她生闷气了。沈清韫抬了抬沉重的胳膊在榻边上下摸索了,指尖碰到了滑溜的布料,轻轻拽住,放软了语调,撒娇道:“下回,下回一定带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回答她的却是衣摆被扯了回去,而且力气不小。这力气不像是……沈清韫倏地睁开眼,看见濮则紧绷的脸庞。太过震惊的她脑袋一片空白,以至于都没想起来要出声尖叫。濮则眉梢微挑,“沈三娘子这是在跟我撒娇吗?”沈清韫脸色爆红,也顾不上其他,有些手忙脚乱地坐起来,扯过方才被她随意扔到一旁的衣袍穿上,又急忙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比起她的慌乱,濮则显得格外松弛,就好似这里是他的寝室一般。“伸出手。”只见他十分自然的在榻沿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沈清韫动作一顿,侧头看过去,交叠放在膝上的双手捏了捏,有些犹豫。“同样的话,我不:()糟糕,反派将军总想父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