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策看了对方一眼,顺势追问:“不是偷食物是偷什么?”“偷方子。”对方慌张不安之下脱口而出。“偷我们家做菜的方子?”姜策问道了想要的答案,朝县令大人拱了拱手,“县令大人你可听见他说的话了,这两人闯入我们家的秘方,这是要断我们的财路,灭我们家走向富裕的生路。”这是一件小案子,案情十分清楚明了,县令大人没有细问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盗人秘方,犹如杀人父母,按照律法杖五十,徒两年。”姜策看向没有按照流程细问的县令大人,乐至县遇到这样的父母官真的是为难大家了。林小弟听到要坐牢,顿时慌了,“大人,这不关我们的事,不是我们要偷的,是别人让我们去偷的。”县令大人询问:“谁?”林小弟怂得要命,立即将自己的老娘供了出来:“是我娘让我去偷的,她说我们拿到了方子就可以拿到五十两的报酬,真的不关我的事,你要抓就抓我娘她们去……”姜策和姜爸爸顿时都惊呆了,他们知道林老太婆有多在意这个儿子,她一心为了儿子虐待女儿,还为了这个儿子不惜三番两次的得罪姜家,结果到头来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上梁不正下梁歪,自私自利的父母养出来的孩子也自私自利,姜策对林家没有任何情感,母亲也没有,所以他直接说道:“县令大人,既然是他娘指使的,那就一起抓起来!”县令大人颔首,多抓一个,做徭役的人也多一个,于是立即吩咐下去。林老太婆一直在县城等消息,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回来儿子的踪影,心底不安的她白蹭了一顿村长媳妇儿家的早饭后慌慌张张的跑到姜家铺子外面打探消息。刚一到就被赶过来的衙役抓走了,等到了县衙大堂,她看到自己儿子被五花大绑着,心疼得立即扑了上去,“儿啊,谁干的?谁绑的你?娘去找他拼命去!”“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吵?来人,给我打十巴掌!”县令大人直接扔下一块令牌,衙役领命后直接上手。啪啪啪的十下后,林老太婆的脸顿时红肿了,原本皱巴巴的脸都像打了美容针,变得有弹性了。县令大人审问:“是你指使你儿子去姜家偷发秘方的?”林老太婆瞪向姜策和姜爸爸:“我可是你们的丈母娘和外婆,我们是亲戚,什么事情你们不能私下说?非要闹到公堂这里?不怕丢人?”姜策厌恶的蹙眉,谁是你亲戚?“你儿子已经招了,是你指使的,你也赶紧的招了是谁指使你们的,否则将要被杖五十,徒两年。”林老太婆脸色一变,“大人,冤枉啊……”“罪证确凿,你还敢嘴硬?”县令大人最讨厌这种乡下妇人,蛮不讲理还胡搅蛮缠,“来人啊,给我打,打了关入大牢!”“大人冤枉啊……”林老太婆还想狡辩,但是看到衙役拿在手上的木杖,吓得浑身抖如箩筛,“我真的没有,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周家夫人不满她们不同意亲事,让我去的……”姜策沉下脸,这周家可真是阴魂不散!林老太婆的话一出口,县令大人脸色顿时一沉,周家与他们家关系往来密切,这可不好办啊!林老太婆看到县令大人没说话,以为他是相信自己了,连忙为自己开脱:“大人,真的是周家让我们做的,她不让我们去,我们也不敢去呀……”县令大人沉声说道:“周家开着县城最大的酒楼,怎么会去偷别人的秘方?分明是你们胆大包天,故意诬陷!”“来人啊,给本官打!狠狠的打!”县令一声令下,一时间公堂之上传来了几人的痛苦的哀嚎声。罪有应得看到这一幕,姜策和姜爸爸并未觉得有任何快感,反而是觉得恶寒,县令此举已经表达了他做人的态度和准则,也严重违背了他身后挂着的牌匾——明镜高悬。不过姜策也没有阻拦,林家确实需要处罚,至于周家,只能另外再想办法。林老太婆最后被打得不行了,她只能改口:“是我撒谎了,是我为了讨好周家夫人主动去偷的,不关周家的事情,刚才是我故意推给周家夫人的……”这话究竟是真还是假,姜策不清楚,县令也不在意。县令直接下令将林老太婆和林小弟直接关入了大牢,徒两年,这两年期间他们会被送去做最苦最累的徭役,至于能不能活着回来就看她们的命了。回到家中的姜策将衙门的事情告知了守在家中的家人们,“林家会被送去做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