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家的朋友都是如此喜欢不请自来的吗?”“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林朝辞放下手,尽管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可是,所有看见他的人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林朝辞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的那种生气!只不过,林朝辞是个有修养的人。就算他此刻真的很生气,精神念头已经强烈到能影响周围所有人,口吻和语气却依旧是不急不躁的。甚至还有闲心摸摸高月的小脑袋。似乎是在安抚高月。只是,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的月神身上:“不知月神阁下如何看待在下提出的这两个问题呢?”月神?不少人先是一愣。随后,面色大变。月神!秦国的国师!与另一位国师星魂一样,都是大宗师级别的高手!且,比星魂更强!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家和阴阳家有仇吗?还是说,秦始皇嬴政的面子已经大到了让阴阳家不惜得罪墨家也要下场,帮秦始皇嬴政办事的地步?盖聂拉仇恨的能力这么强吗?还是说,是荆天明的原因?不止一人在心底诞生出这些疑问。可是,没人敢问。故此,也就没有答案。月神愿意回答林朝辞的问题,是因为林朝辞在刚刚那一巴掌中,展现出了值得她认真应对的实力,跟某些拘泥于境界的蠢材不同,出身阴阳家的她很清楚,这个世界拥有不止一种非凡的力量,武功,只是非凡力量的主流,林朝辞是先天不假,可衡量林朝辞却不能只用境界衡量,更应该用林朝辞的个人能力去评估他。正因如此,月神才只接受了林朝辞的问题。明确一点:不是哪个阿猫阿狗都配她回应!看着那些神色紧张、抬起手弩、将她包围的墨家弟子,月神很隐蔽的一挑眉,就像是看见了一群可笑的蚂蚁想要咬死一个全副武装的人类一样,尽管她明知道自己不会受伤,却也有尊严被冒犯之下的不悦,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就让这群不知所谓的墨家弟子捂着流血的耳朵惨叫着倒下。不过,月神倒也没有大兴株连。控制了自己刚刚那一声冷哼的威力,只震碎了那些敢拿手弩对准自己的墨家弟子的耳膜。也算是尊重了一下林朝辞。语气平淡,姿态高傲。话锋一转,引经据典:“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墨家机关城已被秦军攻破,故此,在这一刻,墨家机关城即为无主之地,阁下非秦非墨,此女又是我阴阳家门人,本是我阴阳家的内务,阁下如此问我,我还想反问阁下呢,阁下为何插手我阴阳家的家务事?”高月一头雾水。不自信的指指自己。因为这个紫头发的女人刚刚就出现在她身前,紧接着,就是大哥哥出现,把这个紫头发的女人一巴掌打出了近百米远,从她看到的这些过程中,不难从这个紫头发的女人之后的污蔑中分析出这个所谓的“阴阳家门人”指的究竟是谁。可是……我是墨家的呀!我不是什么阴阳家的呀!从出生到现在,就算是看,我都没看见过一位和阴阳家有关系的人,这不是污蔑还能是什么?高月气呼呼的鼓起小脸。她脾气好,不代表她能忍受污蔑。尤其是这种涉及到了门派的污蔑。没当场发作,矢口否认,已经是她刻意控制了情绪,如果不是害怕自己的反驳会影响到大哥哥,据说高手过招,一瞬间的走神就约等于死亡,她早就站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无误了。不过,她相信大哥哥。相信大哥哥不会听这个什么阴阳家月神的污……“月神阁下说的对,也不对。”“月儿跟你们阴阳家有关是真的。”“可她并不是你们阴阳家的门人。”“俗称阴阳家弟子。”林朝辞安抚着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失神的高月,没理会同样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失神的赤练、雪女、盗跖、班大师等人,以及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墨家弟子,而是在月神止不住一缩的瞳孔中,一句话,道破了月神此行的意图:“幻音宝盒确实是阴阳家解开至高机密的核心道具之一,不可或缺,月儿也确实适合修炼阴阳术,论辈分,她应该是你的侄女,可是,这些都不是你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掳走她的理由!”月神忽然沉默不语。过了两三秒,才再次启唇。语气里多了三分杀意。缓缓抬手,散发出的气息令所有人都感觉如芒在背,除了林朝辞:“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刚刚的你可以不用死,但现在的你却一定要死,而且,你说的也不对,既然她是我的侄女,那么,我这个做小姨的便是要带走她,也不算掳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句话说的就是你!”“根据正常人的三观分析。”“违反被掳掠者自我意愿的一切移动行为都算是掳掠。”,!“故此,哪怕伱是月儿的小姨,你的行为也算是掳掠。”林朝辞不是一个:()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