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只要一抬头就能从对面的落地窗看到进来的人,但因为她正聚精会神地画画,所以连个眉毛都没抬一下。
是熟悉的气息先从她身后包裹过来,她才意识到是池骁回来了。
那一秒,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喜悦。
“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剩下的字全都被男人用嘴堵在了嗓子里,潮水般的思念向她涌来,瞬间便将她彻底淹没。
手中的调色盘和画笔纷纷掉落,池骁一手按在她后脑勺上,一手按在她屁丨股上,把她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怀里。
吻得沈摘星很快燥丨热起来。
他还不够,单手一用力,就将她整个托起,逼她不得不盘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他们并不陌生,即使此刻隔着布料。
热吻激烈而绵长,似乎怎么都排解不掉对彼此的思念。
直到沈摘星发出缺氧求饶的嘤丨咛,池骁才堪堪放过她的唇瓣。
他一边埋在她颈窝亲亲咬咬,一边用托着她的那只大手按着她画圈,以作缓解。
“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池骁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廓,咬牙切齿地呢喃,“给我下了什么迷丨药,嗯?天天都在想你。”
沈摘星一脸潮红,但并没有回一句也想他之类的话。
池骁又抱着她在沙发上欺负了一会儿,嗓音沙哑又坏坏地问:“要不要?”
得不到心理层面的“想”,生理层面的“要”也行。
沈摘星早被撩得一片瘫丨软,闻言娇丨媚难耐地“嗯”了一声。
男人这才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起身一把捞起她,就抱去了楼上。
那晚足足折腾了大半宿。
沈摘星觉得,自己要是一根鸡翅的话,池骁就是那个最会啃鸡翅的人。
啃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亮亮光光。
第二天醒来他居然还不老实,发现她毫不意外地又红肿了之后,才一脸愧疚地帮她擦药。
一不小心又玩嗨了。
起床后,沈摘星都不好意思下楼。
毕竟陆澈在家呢,做舅舅舅妈的到中午才起来,傻子都知道是为什么。
结果陆澈竟然已经出门了,沈摘星这才松了口气。
池骁见她脸上之前结的痂已经脱落了,现在还剩下一道微微凸起的白印子,就直接带她去了医院,做了激光去疤。
效果很好,当然本来也没有很严重。
晚上,一家三口一起吃饭。
陆澈问道:“小舅妈,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报到?”
“就这几天吧,怎么了?”沈摘星边吃饭边抬头看他,漂亮的大眼睛里闪了疑问。
“问问,要是你这几天就过去的话,我就和你们一起走,这样可以省点油钱。”他出行也都是乘坐舅舅的私人飞机,要是不跟他们一起走的话,就得单独飞一趟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