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身上那件粉色的吊带裙已经湿透了,布料粘在皮肤上,裙摆往上拉了一大截。
风情万种。
她低头说了句什么,但是傅承文不愿意起来,甚至不愿意松口。
这导致她只能不断忍受着这种灭顶的快感。
早在刚才傅承文一进来就问她要牙刷时,她就应该有所警惕才对的。
“家里有之前剩下的套吗?”傅承文问她。
其实他印象里,应该是有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今澜的回答是:“没有了。”
?
“我记得有的。”
“之前收拾房子的时候都扔了。”沈今澜说。
她不算完全说谎,确实被她扔掉了。
傅承文看着沈今澜的眼睛,似乎判断着她是不是在说谎。
那些原本应该为他准备的东西不见了,难免会引起一些猜忌。
“我出去拿手机点个外卖。”傅承文说。
然而沈今澜拽住了他的手臂,很主动地贴上了他,她说:“你不要出去,继续好不好?我明天吃药。”
她蹭着他。
傅承文呼吸又急促了些,但他还是说:“不行,对身体不好。”
作为一个接受过一定教育的男人来说,他不会让女伴承担这样的风险。
傅承文还是坚持要出去,但接着沈今澜生气了,她说:“你现在要是出去,那我今晚就要换人了。”
换人?
傅承文听到这句话,蹙眉:“真有别人?”
“你现在出去的话就有了。”
一些汹涌的欲念被强行打断是很难受的,傅承文能理解,他更难受。
沈今澜平时不是这种无视风险而耽于享乐的人。
他尝试再进行劝说:“外卖很快的,等待的这段时间,我们不会闲下来。”
但是他的金主大人真的生气,她扯过浴巾,就要离开这个满室氤氲的浴室。
仅仅是片刻,她被人从身后揽着腰抱回来,沈今澜被抵在墙上,后背墙体的冰凉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傅承文垂眸和她对视,眼神中闪着更多汹涌的情绪。
他说:“你确定要这样吗?”
沈今澜搂着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耳朵轻轻亲了一下,她说:“快进来。”
三个字足以瓦解他的理智。
傅承文很喜欢主动的沈今澜,尽管事实上她的主动只是因为几个月来的寂寞,但她在他眼前,就像是水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