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澜没几天收到了一个京市寄过来的快递,傅承文寄的。
她原本以为里面只有傅承文说过的关于粉钻的各项证书,然而打开之后还有点别的小礼物。
沈今澜将东西放银行存了。
大几个小目标一直放在家里总让人觉得不太放心。
三月初,沈今澜终于告别自己的假期,飞去了京市,为即将开始的拍摄而做准备。
某天傅承文打电话问她需不需要服务时,沈今澜沉默了一下,道:“那你现在过来吧。”
傅承文:“我现在订机票。”
沈今澜:“不用,我在京市。”
傅承文顿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说:“我还有点事,需要十几分钟,大概一个小时能到你那儿。”
沈今澜其实觉得这种模式有点怪,不太道德也不太合法的样子。
但介于他们两个暂时没有其他床伴,这层关系轮不到其他人指责。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沈今澜正在擦头发,头发有些滴水,水珠落在白色的睡衣上,变成小小的一片水渍。
傅承文是按门铃的。
上一次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去年的事了,傅承文有点说不出的踌躇。
然而,沈今澜开门那一刻,他见着人之后,踌躇又消散了不少。
“什么时候回京市的?”
“几天前。”差不多一周了。
傅承文:“……”
他年后的工作很忙,过年这段时间积压了不少工作,尤其是对接国外的合作,傅承文甚至刚从羊城回来不久就飞了一趟国外。
好不容易稍微闲下来,他就想着见沈今澜了。
现在还是和谈恋爱时不同的,如果还处于恋爱关系,沈今澜回京市自然会和他报备。
傅承文弯腰,下意识想在鞋柜处找自己的拖鞋,然而一眼看过去,没有。
他看向沈今澜:“我拖鞋呢?”
沈今澜和他对视,沉默了一瞬:“扔了。”
傅承文:“?”
沈今澜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缓缓解释道:“分手了,处理好前任的东西不是应该的吗?”
傅承文:“……”
“所以,”傅承文觉得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我在这里的衣物和其他用品呢?”
沈今澜:“能挂咸鱼的挂咸鱼了,不能挂的扔了。”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说了不要的。”
这个回答彻底让傅承文沉默。
沈今澜在处理前任的事情上简直快刀斩乱麻,但面对早死的未婚夫,甚至睡梦中都喊人家名字。
这就是区别。
半晌,傅承文似乎冷笑了一声:“你在我那的一个发圈都保存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