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跳。
「看到了!」
真的是芒果味的。
池天梁的眼睛若无其事地扫过旧笔。
里面其实还有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有许久以前学校冲晒售卖的运动会照片、还有一些乍看平平无奇的个人物品,甚至还有姚如真掉落的发绳,不过都锁在盒子里。
那头姚如真还在思索,回到饭厅找了根伴碟豆芽叼着。
「奶茶你要现在喝吗?
袋子呢?」
池天梁问:「奶茶店现在送保温袋?」
「不,是谢朗豪的,洗洗后要还他。」姚如真问:「你扔了?」
「没有,差一点。」池天梁戳奶茶,沉静地拨弄珍珠。
姚如真看他一眼。
也许是她错觉,她竟然听出遗憾之意。
那枝笔,以池天梁的细心程度,真想藏着,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发现的,至少得锁在柜里。
所以他是在试探吗?
不,那只是一枝笔而已,即使她看到了,也不代表什么,说不定只是随手一放??等等,跟安全套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这是在做什么?
配菜?
姚如真放空脑袋。
恐怖电影播到一半,背景音乐愈发渗人,姚如真搓搓手臂上的鸡皮,伸手把电视关了。
池天梁察觉到她的兴致消退,收起餐具,开始清洗。
「你好久没去奶茶店了。」池天梁。
「嗯哪,这是换工作后第一次去。」姚如真看手机。
她一边回工作讯息,一边道:「本来想找奶茶店的朋友,但是她不在。」
栢美不在是预料之中,现实又不是拍戏,哪来这么多巧合。
即使是发信息,对方也未必恰好在线啊。
她倏地看向池天梁。
「怎么了?」池天梁。
「没什么。」姚如真连忙说:「我想看电影了!」
二人相当居家地度过一个下午,就拉了个小手,纯洁得尤如小学生。
短暂的休养后,姚如真重新投入工作。
初中快过去,添添的功课变得更忙。
她本人无心向学,只爱写歌,奈何家长并不这么看。
幸好大部分工作都上轨道了,姚如真便重操旧业,见缝插针地在保姆车上盯着她温习。
添添写题写得手忙脚乱,偷偷瞄姚如真。
「真姐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快去看看,当心男朋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