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办法去准确的知道以后的发展高度如何。但是直觉告诉林哲,文思齐总有一天一定会站上高处,成为歌坛里一颗很耀眼的新星。忽然,一段悠扬的旋律自脑海间浮现而起,崭新,又带着勃勃的生机。林哲有些愣住了,继而如冰水浇顶,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和文思齐之间瞬间留出了很明显的距离。“你这是…………怎么了?学长?”文思齐对于林哲的这个忽然举动有些不解,跟随着起身问道。“没事儿,就是…………有点意外。”林哲有些含糊的回答着,情绪也格外的复杂。刚才的极近距离,面对着文思齐的一瞬,他忽然发现,对于新歌的灵感又格外突兀的冒了出来。并且很快的在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大概的脉络,再连点成线,连线成面,逐步的变成了雏形。这个突然发生的时机,以及速度,是让他没有预料到的。回顾过往的创作经历,林哲发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是之前在为白韵创作的时候,都没有过。结合到上次在文思齐身上遇到类似情况的推测,林哲不受控制的有了些慌乱感。难道灵感的产生真的是因为文思齐在前,加上自己有了一些不合适的想法吗?虽然理智很清醒的能够否定,但是感性上,林哲却没办法做到这份果断。因为在情况不明朗的先决条件之下,要是刻意地去强调一些事情,那就是在欺骗自己了。不过,林哲也不允许那些想法产生,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似乎都是不合适的。现在的唯一选择,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自己避免在文思齐察觉到的前提之下,主动将其湮灭。哪怕只是错觉,但是他也不允许有任何可能产生。恰在此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略微停顿之后,就是一阵有些沉闷的关门声。机会刚好在前,林哲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也向文思齐说道。“我爸应该回房间去睡觉了,我出去休息,你早点睡觉吧。”“…………哎,别,学长。”眼看着林哲就要出门,文思齐急忙上前将他拉住了,声音也压得极低。“等等,学长。”“还等什么?”林哲有些不太理解的问道。“呃…………等等嘛。”文思齐低下了头去,忽然有些后知后觉的脸红。刚才的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哪儿生出来的几分勇气,但就是莫名的想让林哲留下来。但这会儿做了之后,她又有些找不到理由了,只能含糊的应付着。或许是凑巧,气氛正有些莫名的感慨,门外忽然又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紧跟着就是一声叹息,又接着关门的沉重。见此,文思齐短暂的思索了一下之后,刚好也借此递上了一个理由。“学长,你看吧,我…………我觉得刚才叔叔应该是试探的。看着你进了屋之后,他再假装关上门,看你会不会有什么反应,而且这种试探的可能应该也不止这一次。要是真的出去了的话,你就露馅了。”说到这里,文思齐鼓起勇气抬起了头来,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学长,你…………你要不别出去了吧,就在房间里休息。要是执意出去的话,叔叔还在外面,你别逮到当场露馅,那咱们前面做这么多的戏不就白费了吗?这个风险你还是不要冒吧,不合适。另外,现在这个天气,你在外面睡肯定一晚上也睡不好的。就在房间里面睡吧,反正咱们之间也没必要有什么介意的。都知道没什么,而且也算是有着一个先例嘛,所以,我觉得你安心住就行了,明早我会叫你的。”“这…………”下意识的,林哲想要拒绝,但是想了想后,她又发现自己拒绝的路子被文思齐堵死了,一点机会都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潜意识里,也是不想离开的。但是看着狭窄房间内的现状,他还是回过了神,继而苦笑道。“不行啊,就算是我真的想住,那这儿也住不下呀,太窄了,我连打个地铺的地方都没有。”“哪儿需要打地铺了,就在床上呗,咱俩一人一半不就得了,挺宽敞的。”文思齐尽量的表现出来了一副轻松且毫不在意的神情,但脸颊却像比熟透了的苹果都还要红。“这…………”林哲似乎也被她的这份情绪感染了,也觉得一阵脸颊发烫。但还没来得及应答什么,啪嗒的开关声响起,亮光熄灭,眼前瞬间变为了一片黑暗。文思齐格外近但又很悠远的声音,幽幽的在房间内漂浮。“学长,这样什么都看不见你总不会不好意思了吧。我先睡了,你自己决定一下吧,床外面半边我给你留出来了。有什么事儿的话,叫我就行…………”——白韵家,已经是深夜,但客厅的灯光却格外的明亮。沙发上,白韵有些慵懒的靠在靠背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但眉头却是紧锁着,神情很是复杂。而一旁的杨可儿神情几乎也是同样的,但还多了几分焦急。白韵回来之后,杨可儿将林哲将自己父母接走的情况如实说清楚了。对此,白韵并没有责怪她,只是倒上了一杯红酒,说要好好冷静一下,想想这件事儿该怎么办。但是,这一想就是几个小时,茶几上的红酒瓶内,已经下去了大半瓶,但是白韵还是没什么表现。眼看着,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要打算倒上一些的时候。杨可儿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伸手接过了白韵手里的酒杯放在了一边。“韵儿,差不多行了,你喝了这么多就别再喝了。这件事儿你怪我吧,你将叔叔阿姨交给我,我却没能把他们看好,这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可儿。”白韵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对杨可儿也没半点责怪的意思。“毕竟他们也不是你爸妈,哪儿那么容易能看住了。”:()绝美天后的追夫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