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玫怕这个没文化的匹夫一生气把什么都抖出来了,她干笑着道:“您冷静些……”男人看着这女人就觉得恶心,直接给她来了一巴掌,打得景玫直直撞向办公桌。“你个狗东西,要是你女儿……”说到一半,男人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一想到自己的小孩经历了这种事,他哭死在这的心都有了。他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很快又被他用袖子抹去。“我女儿从小到大都是年级虎哥和谢淮一大早坐车去了受害女孩的家里,开门的人是女孩的母亲,她见着这两男人站在她家门口,有些惊讶,急忙去叫了孩子他爸。男人一脸疲惫地看着虎哥和谢淮,“你们……”“我们是基地侦查组的工作人员,来做个调查,请问现在方便吗?”男人一听是组织来人了,侧身请他们两人进门先坐。屋内不算大,女人找了两张木椅子过来,谢淮接过后说了声“谢谢”。男人有些局促,家里没酒,他就叫妻子去煮茶,结果虎哥说:“不用了,我们中午还有工作,来这儿做完调查就走。”男人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们是要问我还是我女儿?”虎哥回答:“您的女儿。”男人脸色有些难看,对眼前二人解释说:“她最近状态不太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跟我们说话。”他叹了口气,最后道:“我去叫人,你们等等啊。”男人走到女儿房间门前敲了敲门,用方言跟她说话,谢淮是从小在岳杉区读书的人,一下子就听懂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男人告诉女儿组织的人来了,要做个调查,女孩听起来心情十分糟糕,说:“叫他们滚。”女孩的妈妈看了看谢淮和虎哥的脸色,见他们俩还在聊工作的事,想必是没听懂这话,她跟着孩子她爸站在门口劝道:“你要出来,组织的人才能帮到你啊。”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一会,良久,房门终于开了。父亲怕女儿在询问的过程中再受什么刺激,于是道:“我可以陪在她身边吗?”谢淮闻言,抬起眼睛看人,然后看向虎哥,像是在问他的意思。“可以。”虎哥道,然而,这会女孩担心父亲听到她那些不堪的事,开口说:“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好。”男人欲言又止,女孩情绪不高,只丢下了一句:“死不了。”母亲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小声说:“行了,我们出去吧,别影响人家工作。”女孩坐在床边,谢淮和虎哥坐在她的对面,虎哥开口就是一句:“您的父亲说王副对你施暴,这是真的吗?”女孩不想谈到这件恶心人的事,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能简单说一下吗?”虎哥顾及到这孩子的承受能力,强调说:“不必细说,重点部分提出来就行。”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女孩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温度,脸色苍白得跟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上学期王副是我们的心理学老师,一天上课,他点名让我当他的课代表,平时负责收收作业,把作业送到他的办公室,我第一次把作业送到他的办公室,他走过来跟我说了些关心人的话,那时他的手碰到我的屁股,我很尴尬,但我想着他嘴上说着这么礼貌的话,这样的人应该不是故意的,所以没多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