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什么追,我一个瘸腿,你又虚得跟竹竿似的,拿什么追?”夏柔撇了撇嘴,言简意赅的直接说了句。我被这话说得脸色有些挂不住,看对方在树林里窜动的身影,绝对不是我们两个病患能追上的,眼看对方逐渐消失在了树林里,我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身走回山洞。我随便找了个角落坐在地上,只感觉心里有些堵得慌,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也不知道白姐究竟会不会出事。夏柔见我难受,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一句,“慌什么,你东西虽然没了,但人还在啊,再说你要救什么人,这不也有我帮忙么。”说话的时候,她还很自信的拍了拍挂在后背的猎枪。我点了点头,重新理了理思绪,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先出去重新准备一下,再进山了。“你的腿怎么样了?”夏柔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关心她的腿,她脸色闪过一抹错愕,缓缓开口朝我说道,“没伤到骨头,就是简单的挫伤。”我皱了皱眉,指了指满是血渍的裤腿,“裤腿卷起来,我看看。”夏柔闻言有些警惕的后退了两步,那表情就像是在提防一个见色起意的流氓似的。我嘴角一抽,解释道,“我之前学过一点简单的医疗知识,可以帮你看看,毕竟早点治好,我们也早点能出去不是么?”夏柔思索了一阵,觉得也有道理,索性直接坐到了我的面前。我果断将她的裤腿卷起,但光是卷裤腿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她疼得龇牙咧嘴。“有有这么严重吗?”夏柔将头撇向了一边,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奈的摇头,不说就不说,只希望她不要成为一个累赘就行,不然这荒郊野岭的,我得废多大劲才能把她弄出去。裤腿卷起,我就看见在夏柔洁白的小腿上有一块巴掌大的淤青,一些血丝密密麻麻的盘踞在淤青上,看起来有些狰狞。“嗯别”我脸色一黑,抬头看着她。“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这么奇怪,我只是按一下看看肿了多高。”夏柔被我这么一说,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我继续查看着伤口,但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她白嫩的皮肤吸引,夏柔的腿很细长,皮肤光滑细腻,根本不像是一个在山里长大的人。我不禁有些怀疑,她真的是这里的本地人吗?但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想这些东西,出去才是要紧事!我在山洞外面找了一些草药,用牙齿嚼碎后,用衣服上的布给夏柔敷了上去,但这小妮子似乎有些不情愿。“你,你别,嘶!好疼”“就不能轻点么,我是女生哎,嘶!”我嘴角微抽,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因为草药冰冷的触感发出的奇怪声音,这小妮子可真古怪!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会因为上个药而脸色绯红,就像是潮了一样。我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夏柔是特殊体质?想着想着,我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她,而她顿了一下,问我怎么了了。我顿了一下,摇头没有说话。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夏柔的话,我感觉应该是,身娇,体柔,易推倒。我跟夏柔简单的商讨之后,一致决定在这里住上一天,等伤势稍微好上一点,再出山。我跟夏柔蜷缩在她带来的睡袋中互相取暖。夏柔有些不自在的缩在我的怀里,睡袋原本只够一个人睡,可现在挤了两个人空间已经十分拥挤,很不自在,就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她忍不住大口喘息,身子越来越燥热,而我也被她的举动搞得浑身不自在。好在来之前跟球姐泄了一下火,不然还真挺难把控住的。夏柔的腰很细,一只手刚好能搂住,身子上闻起来也有些香香,很舒服。……到了深夜,外面突然寂静了下来,连寻常的虫鸣鸟叫都没了,安静得有些诡异。我突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惊醒了过来,而夏柔就在这时也同样醒了过来,她缩在睡袋里睁着小眼睛看着我。“你,你也发现不对劲了?”我点了点头。荒山里无论什么时段,虫鸣鸟叫是不可能避免的,除非有危险在周围徘徊。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别说话。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缩在睡袋中,透过篝火照亮的倒影,我们隐约看到两道人影就站在前方两三米处。夏柔小脸紧张起来,娇柔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而那两个人影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们在山洞里游荡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随即缓缓走向了我们。我脸色一沉,压着声音朝着夏柔说道,“把枪上膛,准备好。”夏柔闻言连忙将手探到身下,又从兜里把掏出一颗子弹轻轻的上膛,根本听不到任何响动。猎枪是夏柔怕我晚上对她图谋不轨强行放进睡袋的,没想到现在还派上了用场。睡袋外的黑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们会苏醒过来,连脚步声都不愿意放缓一点。我心中有些惊讶,这两人的胆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了一阵‘沙沙’声。我心中一惊,对面开始拉开睡袋的拉链了!我连忙用手戳了戳夏柔,示意她把枪口对准睡袋口,待会儿开枪。因为睡袋是长方形的,而猎枪也是顺着睡袋摆放的,从外面很难看出来里面有什么东西。夏柔应了一声,小手有些颤抖的握着枪。突然,睡袋被打开了。我吼了一声,“开枪!”:()我的师娘是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