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主离开后,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又开始激烈的揣测这个诡异的事情,争论不休。我来到院里,此时,月亮出来了,月明如镜,月光很美,可我的心情却好不起来,想着那个演员触目惊心,不忍直视的伤口,还有那个诡异的戏服,越想越不对劲,大脑很乱。两个二货出来,看到我坐在院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凑过来抽烟,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这件事情。我懒得理他们,回去睡觉了,那两个二货也去睡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开始想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梦中,忽然听到唱戏声,但声音听着有点怪怪的,片刻后,声音没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过了会,我被尿憋醒了,啤酒喝多了,揉揉眼睛,懒洋洋的爬起来,正要出去,那个唱戏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哼哼呀呀的,声音不大,可在这个寂静的月夜里很是恐怖。人家唱戏,唱调婉转,声情并茂,这个人唱戏的声音给人怪怪的,让人心慌慌的感觉。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唱戏这不是扰民嘛,我恼火的想着,忽然想起什么,难道是她?精神一振,一骨碌爬起来,看了一眼旁边床上,冯波这家伙今晚出息了,竟然没打呼噜,只是时而放个响屁。周洪军也睡得正香呢,哈喇子都淌到嘴角了。我没有打灯,披上衣服,拿个手电筒,蹑手蹑脚,屏息凝神的来到门口,声音又没了,趴在门缝一看,外面哪来的人?青白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像白天一样亮,踏马的!是梦?不可能啊!刚才我还听到了,我呆呆看着外面,犹豫一下,出去撒尿了。方便完往回走,忽然又听到了那个诡异的声音,哼哼呀呀的唱戏声,我一惊,遁声寻找,这才发现,在惨白的月光下,房顶上有个穿着戏服的女人在唱戏,举手投足的动作诡异,情景让人毛骨悚然。我靠!这不是戏台上那个女人嘛,我吓得心跳加快了,身子僵住了,看到她又提高了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的拿起一个棍子,刚要去抓她,忽然不见了,我使劲揉揉眼睛,再看,确实不见了。踏马的!怪了,怎么不见了?我呆呆看着房顶,惊讶的发现,房顶靠墙并没有什么梯子,她是怎么上去的?回到屋里,我这才想起什么,打开柜子一看傻了,那件红戏服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懵了,难道是那个女人偷了戏服去房顶唱戏?可刚才我仔细检查过了,门窗都关好了,阿坚家墙那么高,她怎么进来的?我目瞪口呆看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周洪军。“师父,大晚上的,您不睡觉,在这发什么呆啊!”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揉着眼睛说。我告诉他经过。“什么,女人唱戏?我怎么没听到”他一惊。“可能你们太累了,睡得太沉了,戏服给人家弄丢了,这可怎么交差呀,那可是人家吃饭的行头。”我愁的唉声叹气的。“那赶紧找找啊!”周洪军精神起来,我如梦方醒的出去,和周洪军开始寻找。可院里院外都找遍了,哪来的女人?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一夜未眠,天刚亮,我们几个找到村长,让他找人帮忙寻找戏服,也就是那个女人,可村子都快翻的底朝天了,村里人心惶惶的,也没有找到。村长把大家伙聚集在大队部,我问他们昨晚谁听到唱戏声了?“我听到了……”人群里响起苍老沙哑的声音,是村里的老寿星陶阿公,我精神一振,赶紧过去。陶阿公和昨天判若两人,现在的他脸色苍白无力,精神恍惚,走路摇摇晃晃的,我赶紧搀扶他,他告诉我,昨晚他睡得早,一觉醒来就睡不着了,听到外面有唱戏的声音,很是纳闷,大晚上的是,谁在唱戏?这个村里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看戏,他是村里有名的戏迷,不但:()诡村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