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尸体不见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四处巡视一番,没有,他吗的!死人还能丢?他想起二狗子的尸体也丢过,虎子的事情,和他如出一辙。“王武,你拉完屎吗?怎么这么久?拉硬屎呢?”张小更喊他。那刘家哥仨也不耐烦了,掏出烟,点着火抽烟。王武如梦方醒的赶紧应道:“来了……来了……。”急慌慌出来,差点摔倒了。张小更迫不及待的过去,王武向他摇摇头,做个手势,张小更意会,一惊。“你们俩在那鬼鬼祟祟的干哈呢?还不快走。”黑大个不悦道。二人连连答应着,苦着脸跟上来,两个人心里都开始画魂了,怎么回事?死人丢了,谁会偷死人啊?头一次遇到这么邪门事,不对,二狗子的尸体也丢过。此时的二人,皆都很是后悔,后悔没有把虎子的尸体抬回去,要是真的再找不到虎子的尸体,他们心里不好受啊!可事已至此,后悔没有用了,二人垂头丧气的,紧紧跟在那哥仨后面走着,快跟不上去了。等他们来到那里,已经后半夜了,那哥仨看到妹妹的样子,悲愤欲绝,三个大老爷们大放悲声,泪如雨下,很是悲壮,声音震耳,人们都呆呆看着,潸然泪下。“我的妈呀!怪不得王家对儿媳妇这么好,就这哥仨,谁敢惹?”“嗯哪呗,有三个哥哥给撑腰,婆家谁敢欺负?”“这翠花死的诡异,一看就是被人害死的!这几个哥哥肯定心不甘,要是知道谁是凶手,非得削死他不可。”“你们说,这翠花死的是怪,她没有伤口,身上也没血,还跪在坟地里死的,太可怕了!”“二狗子死的很惨,身上都被掏空了,竟然没血,你们说,这个凶手到底是人,还是兽啊!太他吗残暴了。”“要我说,能不能是脏东西上身了。”“我看也是,俺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有一种邪教杀人,自己主动自杀,也是跪在地上,非常诡异可怕!”“可咱们这个村子,哪有什么邪教。”“那会是谁呢?”“这几天,老子吓的都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是二狗子,就是睡着了,也做噩梦。”“俺也是,一到晚上,都不敢去茅房里了。”“这个凶手一天抓不着,咱们村里都别想过消停日子。”“唉!最近这几年,咱村乍回事啊!总出事呢?”“就是梁师父,都看不出不来,这凶手不简单啊!”“我他吗天天吓的都不敢去山上放牛了,谁知道下一个是谁。”“我觉得咱们不用担心,你们想,这几个人都是王家人,这个凶手是冲着王家去的。”“说的倒也在理,可王家人在村里人缘特好,王大夫为人,咱们都知道,这样的人都害,这个凶手,真他吗连个牲口都不如。”“嘘,有人把手放嘴边,压低声音说:“别说了,指不定,这个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他的话,让人们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后背生出寒意。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脸色难看,瞬间,人们都鸦雀无声了。我默默听着,心里想着,虎子到底在哪里?现在没有找到他,家里乱成一团。他老婆好不容易给穿上衣服了,按照王婆子的意思,还得等着他和翠花娘家人见上一面,可翠花的娘家人已经到了,虎子还没有找到,尸体已经硬了。再说,翠花死的很惨诡异,又是穿着红色寿衣自杀的,虽然棺材铺老板娘也懂这些忌讳,给她换了别的寿衣,可越是这样,她的怨气更加深重,会变成红衣女鬼的,她的尸体必须火化了。要不然,今晚她会出来作祟害人的,后果不堪设想。不用想,这又是那个人在背后捣鬼,卑鄙无耻的小人!就是见不得光的,躲在阴暗角落里害人,早晚我会收拾他的。我心里骂道,恨得咬牙切齿的,拳头握的紧紧的。这时候,留下来的棺材铺伙计来到我面前,脸色凝重,欲言又止的,犹豫再三。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你们着急了吧。”那个伙计点点头,叹口气说:“梁先生,您看这都熬夜了,哥几个都等了好久了,困死了,再说,这虎子媳妇一看就是横死的,再不埋了……。”他打住话题。我明白他的意思,沉思片刻后说:“这样吧,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毕竟是家属的事,得听他们的,我派人去问问,要是他们同意了,那就只好埋那了……。”我指着不远处的坟山(乱葬岗)那个伙计眸中闪过丝丝雀跃,点点头。我又来到那跪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满脸的哥仨跟前,让他们和王家人商量一下后事,早点让翠花入土为安。没想到,翠花的大哥……那个黑大个忽的站起来,义愤填膺,瓮声瓮气说:“不行,前几天,我妹妹被虎子那个用剪刀给扎了,好不容易养好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得看到虎子问问他再说,他是不是打俺妹了,要不然,俺妹她咋想不开了呢?前一段日子,俺赶集还看到她了,没想到……这次……上次要不是我老妈拦着,我肯定削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不敢欺负我妹妹。这回看到他,老子非得削死他不可,不是人的玩意,我妹妹多贤惠,能干孝顺,凭啥打她?”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哥说的对,我妹死的很惨,不能这么算完,必须给她买三金陪葬,她结婚老王家都没买三金,我妹最:()诡村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