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忠看着杨熙筒跑远的背影,抱肩歪站道:“我们这样做应该不算给陛下添麻烦吧?”
戚玉寐压根就不承认:“我就维护了一下师父而已,什么都没做。”
爱搏宠的杨熙筒又爽了
葛绵苑无语,这两个家伙明明都没有收到外面的消息,但仍能在短时间内分析出事情的大概,并给林知皇小小地添堵,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样也好
正常人败了,便是心悦诚服,也总归是有点小情绪的。
什么情绪都没有,那就值得人深思了。
不在大事上添乱,抓住机会在小事上给新帝添添堵新帝才能更放心啊。
葛绵苑心里这么想着,顿时懒得理身后这两个输的不服气的幼稚家伙,转身回去继续准备要与林知皇义结金兰的华服去了。
再过三日,就是她与林知皇正式义结金兰的日子了,人靠衣装马靠鞍,可不能让她这姐妹,给新帝降了份。
“苑儿,等等我!”陈长忠见葛绵苑走了,也不得意了,抛下戚玉寐抬步就追了上去。
葛绵苑夫妻俩走了,戚玉寐却还没有回去的打算,想了想抬步去找自己的师父守山先生。
杨熙筒追到栖梧殿时,临坊先生已经从栖梧殿内出了来。
“师父!”
“喊什么?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耳朵还不聋,听得见。”临坊先生不耐烦道。
杨熙筒看了看殿内方向,将自家师父拉到一边问:“您已经请示过陛下了?”
临坊先生扯回自己的袖子,嘟着嘴没好气道:“没看到为师正在往外走吗?”
这就是已经请示过林知皇的意思了。
杨熙筒抱头问:“陛下怎么说?”
临坊先生道:“陛下同意了!”
杨熙筒瞪大眼睛:“当真?”
“为师还能骗你不成?”临坊先生拂袖:“陛下都能成全老夫的一番爱徒之心,你这逆徒却不会,哼!”
话落,临坊先生大步离开。
临坊先生一走,杨熙筒立即进殿请见林知皇。
林知皇早就料到杨熙筒会后脚过来,让春夏请他进来。
杨熙筒进来见到林知皇,行过拜见礼后,便道:“主公,师父他老人家是越老越糊涂,您岂能由着他?”
林知皇给自己倒了杯茶,品着茶道:“先生闹,自有先生闹的道理。在大事上,先生是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