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现在就一人在这里,手下心腹都不在身边,如今又是白身,与现在是丞相,背后又站着权王的林阳全不同,在这紧要关头,在场众官直接柿子就挑软的捏了。
铁光禄勋喝问鲁蕴丹:“莫要故弄玄虚?说,究竟是不是你!因为不忿我等去参加权王的登基大典,所以玩了这么一出!”
鲁蕴丹睁眼,冷冷地看了眼铁光禄勋,冷笑:“我若不忿,抓到你们,直接便将你们尽数杀了便可,还能轮的到你在这里冲我叫嚣?”
“你!”
袁太仆给了铁光禄勋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了话头道:“这可说不准。您最擅长玩的便是借力打力,可不是直接杀人。只要我们活着对您更有利,您是不会简单的杀了我们的。”
袁太仆这话说的很有意思,就差直接挑明,今日这一局,是鲁蕴丹弄出来,让他们对权王生反心的计策了。
“哈哈哈!”
鲁蕴丹听后直接笑了。
袁太仆沉下脸,问:“你笑什么?承认了?”
“自然是笑你可笑。”鲁蕴丹面上带着笑,但他那双丹凤眼中,却一丝笑意都无:“诸位可能将自己看的太高了”
“你!”
鲁蕴丹不给在场人呵骂他的机会,冷声继续道:“尔等就算联合起来,也不过是一盘散沙,与废物无异。让我亲身入局,引得你们这帮废物为剑,去刺权王?着实可笑!”
话落,鲁蕴丹又爽朗的大笑了三声,身体力行的告诉众人,他是因为觉得可笑才笑,而非是心虚掩饰。
袁太仆被鲁蕴丹说的话,怼的脸红脖子粗。
在场人也被鲁蕴丹羞辱的格外愤怒,但是心里,已经因鲁蕴丹说的这番话,天平开始倾斜,越发怀疑起了这是权王想要除去他们,所用的手段。
正在殷勤关心林阳全身体的蓝驮,也在这时重新怀疑起了林阳全。
林阳全又咳嗽了两声,然后学着鲁蕴丹的模样,哈哈大笑了三声。
笑过后,林阳全让蓝驮用身体将自己顶坐起来,缓声道:“您还是这么会算计人心。”
鲁蕴丹温声道:“不比您老。”
“是啊,本相老了,经不得折腾了,此次便是只死我一个,你也算赚了。”
鲁蕴丹看着坐起身的林阳全道:“林相国未免太过于高看自己了。你的死活,你那孙女可并不在乎。”
林阳全听到鲁蕴丹这话没有什么反应,林者源却直接变了脸。
无他,林者源在鲁蕴丹这话下,是真的有些怀疑权王了。
林阳全寒声道:“权王不在乎老夫的命又如何?在乎老夫的命又如何?就像你说的,我们这一群人合起来,也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殿下不惧!又何须用这种迂回法子来对付我等?”
鲁蕴丹笑看林阳全:“不惧吗?先帝遗旨是怎么回事,你知我知。权王若什么都不惧,又何须接旨登位?”
林阳全反应过来,刚才终究被鲁蕴丹的反问带着节奏走了,仰首哈哈大笑,避开鲁蕴丹此问,反问道:“敢问赵大将军在何处?此处山寨的主事人,可是他?”
鲁蕴丹是被赵义洛护送出新皇城的,先不说赵义洛乃八浒之一,不会轻易让自己主公被擒,就算鲁蕴丹被擒,按理说,赵义洛此时应该也在这里,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