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寐得意洋洋起来,肿着一张猪头脸,朝着众位师兄,呲出了他胜利的八颗牙齿。
然而还没有等他高兴完,守山先生的矛头就掉转了。
“还有你!”
守山先生斥完了随边弘等人,转过头来又斥戚玉寐:“你有如今下场,也是活该!”
刚鼻青脸肿告完状,正呲着八颗微笑牙的戚玉寐,被守山先生吼的愣住。
“师父?”
“哼!”守山先生拂袖而去。
随边弘、戚玉寐等人面面相觑。
王题不明所以地抓了抓脑袋:“怎么了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吃我做的炸药桶了?”
随边弘白了王题一眼:“少胡说。师父他老人家若有这个胃口,还不如去吃泔水呢。”
吴煦用手肘拐了一下竟敢调侃师父的随边弘,而后摸着下巴思索道:“我们好像被迁怒了?”
曲伟想不明白:“谁惹师父生气了?”
鼻青脸肿的戚玉寐斜眼看温南方:“还能是谁?刚才就他陪着师父。”
曲择看向自己的上官:“不不能吧?”
朝廷的旧班子,林知皇欲直接废除
温南方最是温文尔雅,平时做事也是循规蹈矩。
可以说是最令守山先生省心的亲传弟子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惹得他老人家生如此大的怒?
曲择想一想就觉得不可能,瞪了自己堂兄弟一眼:“肯定不是啊。”
温南方哑然失笑:“好了,别猜了,不是我们。”
我们这两个字,温南方说的很有艺术,瞬间就把对他持有怀疑态度的随边弘等人,给拉到了同一战线。
既解释了惹怒师父的不是他,也告诉了随边弘、戚玉寐等人,并非是他们刚才任性斗殴,惹怒的师父。
随边弘斜眼瞧看似儒雅,其实满身都是心眼子的温南方,似笑非笑道:“那是谁?”
温南方含笑抬手,指了指新皇城所在的方向。
随边弘挑眉,用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将四周转看了一圈:“人已经到了?”
王题顿时也听明白了,知道温南方说的鲁蕴丹,略有些兴奋地问:“什么?人已经到了!在哪?”
“没到。”
戚玉寐嗤:“他人都没到,还能惹怒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