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瞬间就确定了鲁蕴丹派了谁来,唇角微弯道:“但她女儿擅蛊。”
虞沟生不擅长梳理线条的脑袋瓜转了转:“她的女儿的话不就是那苗杳之妻与亲传二弟子?”
谢伯言沉声道:“不止,她还是苗跃伏的娘。”
虞沟生睁大眼睛:“师父不是去捉她了吗?”
随边弘眼眸微眯,问:“思宁道人奈何不得她?”
若是如此,那钟雨兰的就很厉害了
虞沟生抓了抓脑袋:“师父应该不会奈何不得她才对或许,她不是恶人,更是可怜人,师父他老人家又心软了”
说此话时,虞沟生悄悄拿眼觑看林知皇,显然怕她因此事怪罪思宁道人。
林知皇洒然一笑,揉了揉虞沟生的头道:“你师父又非是本王从属,本王岂会因为见雪在手下效力,而连带着去要求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如何做事,自然是顺应心意便可,哪需本王置喙?”
虞沟生见林知皇确实不是生气的模样,松了口气,抱怨道:“师父的毛病就是容易心软,对谁都容易心软”
谢伯言叹:“平门乃隐世救世的门派,一派掌门会怜世人,乃正常之事。”
不会因强而谄媚,也不会因弱而轻视,只从己心出发去看人,世间万物皆有定理,能遇见平门之人诉悲,也是某人的机缘。
谢伯言心里如此想着,拱手对林知皇道:“主公,既然您没有碰这封信,只是微臣碰了,不若先将微臣调离您身边?”
还不等林知皇发话,虞沟生便道:“没用的,只要靠近了这信纸,就会沾染到这竹罐粉末,便是清洗掉了,这特有的气味也会存在身上残留至少五十日不散。这信的一路前来,所走轨迹那能追踪之人已经知晓了。”
随边弘精致的眉眼间现出褶皱。
林知皇也是如谢伯言那么想的,钟雨兰能再来寻她,也是钟雨兰的机缘,缓声道:“就让她来,本王等她。”
“主公!”随边弘哪能放心,现在林知皇可是特殊时期,已经有孕六月有余了,正是危险的时候。
林知皇自然不会拿自己冒险,对守候在身边的花铃道:“立即飞鸽传信至库州州城,让聪深将云集走水路秘密送来。”
虞沟生在身边虽然保险,但林知皇要的是双保险。
“诺!”花铃抱拳领命。
就在这时,一名青雁军快速奔来,行到林知皇面前,径直便禀报道:“主公,大事不好,邢岩驻军营的掌军大将韩系突然暴毙!”
该名青雁军此话一出,在场人除了不了解事情严重性的虞沟生,皆色变。
韩系乃符骁手下的死忠大将,在符骁失踪那段的时日,面对齐长铮的打压与利诱,都没有反叛,一心忠于符骁,为他守住了驻守在磬州杨亭郡的二万兵马。
此次林知皇手下的近三万陆军能进军杨亭郡如此顺利,也是因为有韩系所率的二万兵马在此郡驻军。
此郡郡守与县令听说是符骁亲自带兵前来收城,所以都径直开城门迎兵而入。
林知皇原本还在想,此次进军杨亭郡,实在是太过顺利,会不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