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正常现象,泽奣不必惊慌。”
林知皇:“”
“本王并不惊慌。”
符骁压根就不听林知皇这话,又喃喃自语了一番,附在林知皇腹部的手越加温柔地揉了揉。
“他是不是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林知皇:“本王并不觉得。”
符骁继续牛头不对马嘴地说着自己的意见:“所以他性格很是急躁?是女儿吗?女儿性格急躁也挺可爱的。”
话落,符骁自己就先反对起来:“不,作为泽奣的继承人,应该得是生来就得稳重才行,岂能只有可爱?那多危险?”
林知皇:“”
“聪庭,你是不是想的太远了?”
符骁义正言辞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此刻就筹谋起来,日后才能安然。”
林知皇很是认同符骁说的这句话。
但也单单只是认同这句话的意思罢了。
因为她委实想不出,这话与她腹中孩儿的性格,究竟可爱还是严肃,有何关系。
符骁这强行关联做的,连她这惯来离谱惯了的人,都觉得离谱。
太能扯了
真是什么都能扯到一块儿,也是没谁了。
林知皇现在十分觉得,有孕期反应的不是她,而是这位站在她面前喃喃自语的人。
不过经过这么一打岔,林知皇心头的躁意已经全数消散了去,开始思考起如何处理军中有将领被他方策反之事。
符骁喃喃自语了一会儿,转头见林知皇垂眸陷入了沉思之中,知道她这是在心中思量对策,便悄然起身,将此处空间留给林知皇独处思考。
出了厢房门,符骁眼底的柔色便尽数散了去。
“方青海如今关押在哪?”
“郡府内的地牢。”
“孙郡守的妻儿呢?”
“也已经关押,等候主公发落。”
“郡城内那些闹事的百姓?”
花铃继续回禀道:“已全部移至官牢。外面闹事的百姓在知道孙郡守确实勾连别方势力后,闹事的变少了,但仍是有。”
花铃明白符骁这是见主公手上事情太多,想给主公分担琐碎事务,所以符骁问,她便如实答。
这些事琐碎,但却都重要,林知皇若再在此要一一处理,那休息的时间便难免不够了。
昨夜主公就只睡了三个时辰。
主公还怀着身孕,可不能这么耗精力。
但主公此次秘密出行,手下又没有带能臣,这会也就只能捞出王夫当畜牲使了,呃,不是,当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