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逐你出师门时,就已经抛下了。”鲁蕴德去送信鲁蕴丹先前可能不知道,但之后守山先生闭眼。
鲁蕴丹难忍的抿紧唇角;“师父……”
随边弘见鲁蕴丹竟是在众人面前落泪了,与陈长忠一起,带着前来看热闹的众人退离了这牢营。
“哇,哭了?”齐方亚一出牢营,便与于弘毅兴奋道。
齐绘琉拍了齐方亚后脑一下:“鲁相国哭了,你这么兴奋干嘛?”
“那高高在上的人物,我竟能看到他哭!还是殿下厉害!”
林知晖哈哈笑:“这和我大姊有什么关系,那家伙明明是被先生弄哭的。”
齐方亚揽了林知晖的肩对面无表情的符骁道:“还得是殿下厉害,能把他抓牢里来!抓牢里来还不算,竟然还能将守山先生请来”
“诛心!”
“哈哈哈!”戚玉寐击掌笑赞道:“你小子可以,一语道破事情本质,是个有前途的!”
鲁蕴丹与齐冠首皆答应林知皇所提的“赔偿”
“所以大姊特意让守山先生来的目的是这个?”
林知晖满脸求知欲地问符骁。
符骁颔首。
林知晖若有所思道:“那大姊真是有够讨厌这鲁相国的。”
于弘毅神秘一笑,看看符骁,再小声对林知晖道:“恨屋及乌。”
齐方亚懂了,长长地哦了一声:“所以殿下和符州牧真是恩爱啊。”
陈长忠这会也品出味道来,鲁蕴丹是无生命之忧的,神情一下就轻松不少,又吊儿郎当起来,侧首看向符骁。
“那我们小师弟嫁的真是不错。都比的上本州牧和苑儿的感情了。”
私心里,陈长忠肯定是觉得符骁与权王的感情,是不能与他和苑儿的感情比的,但嘴上却仍这么说着。讨好的是谁,自不必说。
戚玉寐岂能让陈长忠独美,见缝插针地赞林知皇:“那是,也不看聪庭这小木头嫁的是谁。”
林知晖却是个护短的,不满意了:“你说谁是木头?”
“呦呵,聪庭不一般啊,连小舅子都拿下了。”
“你怎么说话的?”林知晖越发不满,整个人上前了两步:“说的我姐夫像以色侍人之人。”
戚玉寐可不想和林知皇的嫡亲弟弟对上,见他较真,清朗的眉目对林知晖故意柔和了些,转到他身后,扶着他的肩道:“林将军误会了,我是在夸师弟和殿下感情好呢。”
齐绘琉立马对林知晖道:“他在笑话符州牧。”
陈长忠给了齐绘琉一个赞许的眼神。
然后,林知晖就这么与戚玉寐对起来了。
若是平时,随边弘肯定是要看热闹的,今天他却没有什么心情。
见师兄师弟和林知晖他们几个闹起来了,转身就去了帅帐寻林知皇。
另一边牢营里,鲁蕴丹泪眸看着守山先生。
“师父故意带他们来看蕴丹的笑话?”
“是。”
“您……”
“殿下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