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小区?”“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颜希盈和玄武师同时开口,关注的重点却是截然不同。戈馥慢了一步开口道:“以上我都想知道。”白泽师都被她们整无语了。半晌,她捏着眉心道:“这个小区……是胶州王的后花园。”“……后宫?”戈馥迟疑道。“对。”白泽师点了点头道:“胶州王的老婆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之间感情很好,但他那个人,感情和欲望是分开的。不过他又在意自己老婆的心情,因此并不将小老婆放置在家里,而是专门建了这么一个小区,将小老婆都丢过来。”哈?颜希盈都有些懵了,“一整个小区……住的都是小老婆?”眼前这个小区,少说都得有上千户吧?“还有小老婆给他生的孩子。”白泽师道:“俗话说母凭子贵,但是这一点在胶州王那边是不通行的。只要是生过孩子的小老婆,在他那儿就相当于是失宠。而且他对庶子的态度都不能说是冷淡了,几乎可以说是无视。除了支付基本的生活费,他是一样不管的。”“为什么?”玄武师一脸惊讶,“正常人对自己的骨血不是应该更重视么?”“顾及自己老婆的感受吧。”戈馥淡淡道。白泽师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戈馥挑了挑眉,“看来我猜对了。”颜希盈抽了抽嘴角,“这个胶州王……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戈馥却是对这种八卦信息不太感兴趣,而是问道:“所以朱雀的那个小男友……是胶州王的庶子?”“八九不离十了。”白泽师淡淡道。“要是这样的话有些难办啊。”颜希盈皱眉道:“胶州王对那些小老婆再不在意,那里也肯定会有他的人盯着。要是运气差撞上他刚好在小区里,那就更糟了。”“我听人说,胶州王只会在白天去那个小区,晚上都要在家里陪大老婆。”白泽师道。“噫——”颜希盈一脸恶心道:“我怎么一点都感动不起来。这人真是深情中带着渣,渣中带着深情啊。”“那样的话就好办了,我们只要晚上潜入,应该就遇不上胶州王的人。”玄武师道。戈馥拧眉思索片刻,问白泽师道:“你确定这事没有胶州王在里面掺和?”那毕竟是胶州王的儿子,再是不重视庶子,觉醒成为情绪师的庶子又是另一回事。白泽师显然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一时间表情就有些迟疑。玄武师道:“胶州一共也就一个胶州王,加上那小子也就两个情绪师,我们四个难不成还应付不了?”她这话说得理不直气不壮。胶州确实只有胶州王一个情绪师,但胶州大军却有四十万。当年戈窈是怎么死的?她可是在杀了两个景隆情绪师之后被排山倒海般的普通军队逼得不得不自爆,最后才身死的。白泽师一下又一下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让我想想,你们让我想想。”显然,她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去探一探吧。”却是戈馥开口道:“总要冒点险的。”来都来了,她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弃。“那谁去?”这样说着,玄武有些迟疑地看向白泽师。白泽师道:“你和我留下来,扶桑和句芒去。”顿了顿,她交代两人道:“如果发现胶州王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之中,你们不要顾及我们,直接飞影往恒阳方向逃。不要担心我跟玄武,玄武的不动如山能维持四十八个小时以上,我们完全有足够的时间等待救援。所以,能多跑出去一个,就是一个。”“行!”戈馥干脆道。天亮之后,四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出去走走。“我们去熟悉一下胶州的地形,倒是若是你们失败了,我们能够不惊动他人,悄悄撤离就更好了。”白泽师是这样说的。胶州确实繁华,但是,四人还是敏锐地发现了这里和恒阳乃至于和其他国家的不同。“这些民众……”颜希盈示意她们看从身边经过的路人,“他们看着寻常,但一旦有异常动静,他们的反应极快。”才这么说,一家店铺门前,一个正在玩耍的孩子打翻了广告牌。嘭地一声,几乎整条街上的人的目光都刷地看过去。等看清楚什么情况,又都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白泽师小声道:“正常,胶州也是这两年才和平的。就在去年年初,他们连年都没过上,还在打仗呢。”“打仗难免有耗费,一年多的时间能将一座城市修复成这样,殊为不易。”戈馥感叹道。白泽师轻哼了一声,“这可不是胶州王的功劳。”“你的意思是?”颜希盈惊讶。“就是你想的那样,胶州王妃可不是寻常女子。”白泽师嗤笑道。戈馥轻扯了一下嘴角,也不知是笑了还是没笑。“咦——”颜希盈突然指着路旁的一家店道:“这里好像有很多这种拳馆。”这条街他们才走了几百米,但这种拳馆,却已经看到第三家了。“不稀奇。”白泽师淡淡道:“拳馆、武官、射击馆、柔道馆、跆拳道馆、太拳馆……整个景隆都盛行这个,毕竟正处于战乱中,民众有这方面的需求,而当权者又很乐见其成。”才说呢,就看到了一个露天的擂台,上面正有两个拳击手正在对打。戈馥忍不住嘶了一声,这么热的天,室内吹着空调打不好么,干什么非要跑露天来打。一阵尖叫热潮猛地传来,她踮脚看去,就见到其中一位拳击手身体半蜷缩,正遭到另一位拳击手的连番打击。这般场景,观众不但没有不忍心看,反而一个个叫好气来。戈馥甚至看到那拳击手一颗带血的牙被打飞了出来。颜希盈啧啧叹道:“感觉景隆人都好凶残。”凶残吗?戈馥略回忆了一番,没有吧。她却是不知道,百米外的一家咖啡馆内,洛止戈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穿到女尊国后我抛夫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