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音是在阮文出生后的第三年和阮振离婚的。
一是因为舞团,二是因为阮振出轨。
阮振爱上了自己的秘书,俩人进行了长达三年的地下恋情,被发现的时候他秘书正穿着她的睡衣躺在他俩的床上。
自从离婚,李成音便没再关注过阮振的任何事情。
因此当医生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李成音竟是觉得那么陌生。
“你不如去试试看,毕竟这是唯一能救你儿子的办法了。”
李成音考虑了一个晚上。
她看着病床上脸色发白,昏迷不醒的阮文,终于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李成音主动联系了阮振。
去到阮家的时候,他的秘书里里正在花园里面浇花。
大概是许久未见,各自都有了变化,里里没有一下子就认出来李成音。
她眯着眼睛瞧了好半天,然后轻蔑道,“你就是李成音啊。”
若问那天的情形如何,据李成音回忆,大概比当众脱裤子还要尴尬丢人。
里里被李成音当场抓奸有多难堪,李成音这次见里里就有多难堪。
里里不是个大度的人,她可一直记得那天的羞辱。
因此,当李成音进入阮家的时候,里里没有让她坐下,而是嫌弃的看了眼她的衣服鞋子,然后让她等在门外足足十分钟,直到把阮振从卧室里喊出来之后才请她进来。
而李成音再见到二人的时候,他们脸上氤氲未消,脖子上也分明多了几个红印。
里里昂着头像只白鹅,“请进吧。”
李成音这才拘束的坐在他们家的真皮沙发上。
阮振坐在一侧,脸上满是倨傲。
“不是说没事不要再打扰了吗?”阮振满脸不耐烦,点了支烟细细抽起来。
“阮文出事了!”
“什么?”
里里把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李成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可阮振还是听不清,“里里,声音小一点。”
李成音又说,“我知道不该来打扰你们,但是软文也算是你儿子,你不能不管吧。”
“当年是谁说自己能养活他的?”阮振冷哼,“不是还跟我挣了三年的抚养权吗?怎么,养不起了?”
李成音噤声,不再多说。
阮振没有停下,“还说什么你带着肯定比我带着好,现在人就要被你带死了?”
李成音还是没法反驳。
都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