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笑笑,“您的手段,谁敢赖您的账?”
阿林还是不松口,“所谓诚意?我连他面都没见过。”
安七当即就说,“好办。”
“老板说就知道您会这么说,等明天他会亲自跟您见面,到那时,您自然就不会担心了。”
阿林攥着纸条,让人送走了安七。
离开窝点的安七如释重负。
他回到阮文车上的时候还喘着气儿。
“做的不错。”阮文轻笑。
“你真信他会赊给你?”安七鄙夷,“那可是阿林!”
阿林在江湖上成名不只是因为手段残忍狠辣,更是因为经过他手的东西就没有再出来的。
黑白两道,就没有他不敢吃和吃不下的。
用沈白的话来说,就像一条滑溜溜的贪吃蛇。
“你放心,他吐也得吐,不吐,也得吐!”
阮文戴上准备多日的假面皮,又捏了捏嗓子,“咳咳。”
“还得戴个假发。”
全副武装后的阮文,饶是李成音来了都不一定还能认出。
江笙拍拍手,“是那么回事。”
阮文冷哼。
等到了地儿,见到阿林,阮文偷偷打开录音工具。
“这么多日以来都是你?”阿林上下打量阮文。
阮文点头道了声是。
“这批货,剩下的还有五成,你全吃下没问题,只是货款……”
阮文轻笑,“林老板,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没诚意的人。”
阿林轻转酒杯。
“这样,我再给你百分之十的定金。若不是真急着出货,我也断不会跟你开这个口,林老板,你说呢?”阮文动之以情。
“成交。”
阮文笑了,两人碰杯后,阮文没急着走,“还有一件事。”
“林老板,有没有兴趣一起做个生意?”
江笙在陆屿办公室快睡着了。
陆屿反手就将一床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嗯……”江笙被惊醒,“他还没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