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记得里里不是滑胎了吗?
“正是因为她滑胎。”
陆屿解释,“阮文虽然这些年在阮氏也有所积累,但是他发展的大多数势力都被阮振暗中除掉了。”
“后来两人虽然没打起来,阮文却被阮振关起来了。”
“所以他今天不会出现,以后会不会被放出来都不一定。”
阮振或许想将他放出来,但是里里可不一定。
江笙还以为阮文在阮家应该过的很好才是,毕竟之前他在外惹是生非多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不都是因为阮家给他兜底吗。
“从前或许是,但以后不会了。”
阮文被接回来的那几年,里里对他宠爱有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阮家上下没一个人敢对阮文说一句重话,也因此阮文的性格变得乖张。
“阮振呢?”
陆屿摇摇头。
阮振忙于阮氏企业,他倒是想管,但是阮文被里里养成那样,哪里还服他管。
“何必呢,里里没娃,阮氏以后不还是阮文的。”
陆屿轻笑,“哪有那么简单。”
“里里早就将手插入了阮氏的生意,若阮振早逝,这偌大的阮氏你以为会落在谁手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在阮家,阮振帮阮文收拾烂摊子,阮文帮他维持阮家表面的和谐,二人就算不做父子,作为合作对象也算是各取所需,和平共处。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倒也算是其乐融融。
可偏偏里里怀孕了。
怀孕也就罢了,最后竟然还堕胎了。
阮振一度怀疑是阮文干的,因此两人关系更加恶劣。
阮文和阮振的矛盾一触即发,就表现在了阮氏集团的控制权上,阮文企图争夺阮氏,但哪里那么容易。
现在便被关在了家里。
江笙听的一愣一愣。
“阮文现在人呢?”
陆屿带着她走到外院,然后伸手指了指定变了一处小院,“那里的那栋楼,看见了吗?”
江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楼上亮着一盏小灯。
虽然之前和阮文曾经吵过架,但是平心而论,他人也不坏。
江笙本来说找不到他人就不给他东西了,但是发现他现在似乎也挺可怜的,于是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她抬腿便打算过去。
“等等。”陆屿赶紧将她拦下,“有人。”
陆屿将她往回一拉,两人蹲在草垛里。
他摁着她的脑袋。
江笙缩着身子,“走了吗?”
陆屿迟迟没有回话,江笙一个猛地抬头,头撞到他的下巴,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属地鼠的吗?”陆屿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