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还在犹豫要不要管的时候,小雨主动开口,“妈妈,我想去看看太奶奶。”
小雨眼神澄澈,带着些许期盼。
也好,江笙想,对于孩子来说,那毕竟也是他的亲太奶奶。
陆屿赶来的时候江笙在外面帮老太太准备胃药。
“小雨呢?”
江笙用下巴点了点老太太的房间,“里面。”
她将药塞进陆屿手里,“你送进去吧,我去楼下买饭。”
“爸爸!”小雨陪在老太太的身边,握着老太太的手,时不时地给她讲两个笑话。
老太太听着心里也舒服了,身子也不难受了。
“奶奶,喝药。”陆屿将她扶起来。
“还是我阿屿好啊。”老太太喝着药,心里甜滋滋的。
“奶奶,药不是我泡的。”陆屿收起空碗,“笙笙下楼给你买饭去了,你是不是晚上又没吃饭?
老太太微愣。
“她怎么这么好心?”老太太鄙夷,“该不会是又憋着什么坏吧。”
说完小雨就嘟嘟嘴,“太奶奶,妈妈不是这样的人。”
才意识到小雨还在身边的老太太赶紧换了脸色。
“好好好,你妈妈不是。”
陆屿放下药碗,将门带上。
老太太和小雨又玩起了你画我猜的游戏。
欢笑声从房间里传来,陆屿在客厅里点了支烟。
他倚靠在窗台上,眼睛跟随着楼下那个红色的身影,来回晃动。
江笙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红色的衣服衬得人越发生动。
凡是她路过的地方,总得有两三个人回头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人,陆屿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升起一团火,嗓子干涩难忍,心底传来一种别样的冲动。
当江笙回来的时候,她被陆屿堵在了门口。
“你干什么?”江笙推搡着他。
“别动。”陆屿靠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声音低沉。
“你奶奶呢?情况怎么样?”江笙问道。
可陆屿没有回答。
江笙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身体。
“陆屿,放开我。”江笙又道。
“笙笙,别推开我。”陆屿的声音沙哑,“让我靠一下就好。”
江笙不敢动了。
俩人就这么倚靠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