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找到了?
之前就知道他的存在还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的母亲是什么人,现在在何处呢?”
太后对此早就准备好一套说辞。
当时如何应付朝臣,此时就如何应付容阙。
然而容阙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皇祖母还要用之前的那些话来搪塞孙儿么?可惜,孙儿有些人想让皇祖母见见呢!”
太后心头一跳。
容阙招手,“带人上来!”
带人?带谁?
当时和容阙一起进宫的朝臣们一阵疑惑。
殿下进宫的时候并未带人啊?这是要带谁进来?
容阙声音落下,外面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跟着,有两名侍卫押着两人从外面进来。
两人都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镇国公府小厮的衣着。
镇国公一眼看到来人,惊得嘴皮哆嗦,“你们”
容阙瞥了太后一眼,“来,告诉皇祖母,你们是谁?”
被侍卫按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发着抖,“奴才们是镇国公府的人,之前,之前是在边陲伺候小少爷的。”
“哪个小少爷,说明白。”
一个小厮就道:“就是我们世子爷的嫡子。”
容阙转身指了床榻上的人,“是他么?”
那两个小厮伺候了小黎五年,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主子,只看了一眼便齐声答应,“是。”
轰!满屋子朝臣哗然。
太后怒不可遏,“放肆!陛下才去,你就要这般颠倒黑白?这人是你抓来的,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到底是何居心,要这般污蔑陛下,污蔑先帝骨肉。”
容阙冷笑一声,“我污蔑?皇祖母,孙儿再给您看一样东西。”
出事
说着话,容阙叫到:“明路。”
明路应诺,抬脚出去,不过须臾,用吾木托盘端了一叠信函进来。
容阙慢条斯理的道:“都瞧清楚了,人能作假,口供可以作伪,这笔迹真假应该能断的出来吧?”
太后立刻冷声道:“笔迹难道就不能作假?”
容阙笑道:“作假?除非国公爷承认这些不是他写的,都是我编的。”
容阙示意,明路将那些信函分给在场的朝臣,由他们传阅。
这些信函,都是去年容阙从镇国公府偷出来的,他经过筛选,留下了有用的这些。
“这些,都是镇国公和镇国公府世子这一两年的通信,这些到底是不是我作伪,不是皇祖母一人说了算的,满朝文武都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