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当时这事闹的突然,若非咱们殿下看出不对劲第一个冲上去,可能真的就被那狂徒得逞了。”
那人借着敬酒的名义欲要当众强吻苏卿卿。
结果被旁边的苏珩一脚踹了过去。
那时候苏珩才五岁。
苏卿卿蹙眉,“闹出这样的事,就没查出原因?他之前是什么官位?”
吉祥摇头,“什么官位奴婢不记得,反正就记得陛下发了好大的火,这是问问嬷嬷吧,她可能记得更全些。”
撵走
回了正房,苏卿卿立刻招了徐嬷嬷问话,吉祥则去找明路,将这事一五一十告知他。
“这人名叫姜晖,出事之前,任职兵部侍郎,是个寒门学子,一路苦读考上来的,陛下对他很是器重,当初就是陛下从翰林院钦点了他做御前记录,后来过了两三年,把他送到兵部历练。
那年的事情发生的突然,事后陛下亲自审讯,可严刑酷罚全都用了,他只一口咬定是吃醉了酒认错了人,别的一概不说。
陛下怒极,就直接将他褫夺官位发配边疆。
这么些年,有关这人的消息,老奴一次也没有听到过。”
姜晖这次带着召国的礼物突然抵达。作为使臣出现在苏卿卿面前,徐嬷嬷惊得满身冷汗。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样一个人能来到这里呢?
苏卿卿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一番,她可以笃定,他绝对不是受谁委派私下过来,一定是奉命前往。
只是,召国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会让这样一个人奉命过来。
如果是皇上自主派这人来的,那倒还好,起码皇上不会害她,苏卿卿最怕的是,皇上落入了什么威胁之中,整个召国的朝政被人把控了。
尤其前一阵子窦勋还来了一次。
想到窦勋,苏卿卿有些焦灼,她让王宇派人去捉窦勋,这都有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这边苏卿卿换好了衣衫,带着吉祥去了会客厅那边。
容阙一直陪着姜晖,刚刚明路借着回禀府中事务的由头低声将吉祥说的那些话告诉了他,可当着姜晖的面,容阙始终不露痕迹,只同他说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维持着聊天的状态,既不热情也不过分生疏。
可进可退。
直到苏卿卿来了,容阙起身给他们留了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起身离开。
一出了会客厅,容阙立刻去见吉祥和徐妈妈。
刚刚明路一番回话他只听了个大概便听得心惊肉跳,此时必须再仔仔细细问清楚。
苏卿卿端坐在会客厅中,凉凉看着姜晖。
她作为一个已经出阁的公主,此刻见到这旧仇人,理应是冷脸相对的。
冷哼一声,苏卿卿道:“姜大人,别来无恙。”
吉祥则直白的翻个白眼,“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呸!”
姜晖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扑通跪下,“罪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