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妻子又一次收紧又张开两个肉穴时,两股浓稠的白色浓精涌了出来,像一条挂在穴口的细小的瀑布,一直延续到床单上。
只剩下健壮碧眼男还未射精,他也不着急折腾已经昏死过去的妻子,而是将鸡巴从妻子的口中拔出,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个直径足足有三指粗的巨大肛塞,慢慢塞进了妻子的屁眼里,这样一来原本正从肠道中潺潺流出的白色浓精就被堵住了,做完这一切碧眼男走下床,留妻子一人瘫软在床上。
几人各自倒上威士忌,并不介意彼此赤裸的身体,他们走向窗边,望着远处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边碰杯,一边大笑着畅谈起来。
中国有一句俗话叫”都在酒里了“,地球另一端的美国,也有着同样的潜规则,所谓订单和生意,是在谈判的会议桌或者起草的合同上吗?当然不是。而是在酒足色饱后的闲聊打趣中,在床上那个被操晕的美丽人妻蜜穴和屁眼里。
三人坐下继续交谈,虽然已是深夜十二点,但他们依旧精神抖擞,从商业谈到政治,从金融聊到科学,仿佛刚才的肉欲狂欢只是他们的一道开胃前菜。
人前正义凛然的企业家,人后却淫人妻女,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谓上流社会,莫过于此。
床上的美艳少妇渐渐醒来,摸索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几十公里外家中老公的电话,电话瞬间就被接通,美妇幽幽道:“老公,对不起,今天我喝的有点多了,就住在公司了,孩子们都睡了吗?”
“孩子都睡下了,你没事吧,听起来你的嗓子有点沙哑?”
“没……没关系,大概是酒喝的太多了,伤到了嗓子。”
“那你多喝点水。”
“嗯嗯放心吧,我在喝,老公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上午再处理一点公务,然后请一天假回去陪你……”
“嗯呢,你喝点水也早睡吧,等你明天回来,成成吵着要去看新上映的蜘蛛侠,我们一起带孩子去看电影。”
“嗯…唔……唔唔……好……唔……的”,电话那头的妻子好像嘴巴里吃进了什么东西,口齿不清的唔唔回应着我。
“老婆,你没事吧?”
“老公……”,妻子终于发出了正常的声音,“我没事……我……我在吃东西……”
“老婆,是下午你给我发的那三个男人一起吗?”我已经猜到了所发生的一切。
“唔……唔……嗯……嗯……唔……”
“老婆,你受得了吗?”说实话,我真的有一些担心妻子。
“老公,唔……我不知道,prayforme……(为我祈祷吧…)”
“啊……”一声媚叫突然传来,夹杂着男人的怪叫。
“Werefuckingyourwife!haha…”(我们在操你老婆!哈哈哈)
“oh,Iloveherbigtits!”(oh,我爱死她的大奶子了!)
“Pleasesaveher!herassholeisabouttobefuckedtopiecesbyus!”(快来救她,她的骚逼快被我们操烂了!)
“我……唔……我要挂断电话了,啊!啊!啊啊啊,老公,晚安啊啊……啊啊啊啊!”
“嘟……嘟……嘟”,伴随着一阵忙音,妻子那头挂断了电话。
淫戏继续在这个湖边庄园上演,娇柔性感的东方美妇独战三个强壮白男,这是一场没有胜负,只有共赢的较量,远在家中的我,难道不也是一个受益者吗,妻子被人淫的快感远比自己亲自上阵来的更加强烈,我默许这一切,也沉浸于这一切,这样的事情过去在发生,现在在发生,未来还会继续发生。
结局一:
我和林佳、顾玉还有何广川的故事,已经讲完了,皆大欢喜,圆满结局,但又好像意犹未尽,因为还有一些只属于我们四人的秘密。
是的,还有。
光秃秃的枫树已经在冬雪的消融下逐渐露出嫩芽,空气中还飘散着一些冷气,但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虽然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奥斯汀的这座小镇上,还是会伴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偶尔驶过几辆开着大灯的汽车,小镇的青少年们三三两两刚从派对中散去,又或是刚从镇上那间有些年头的橡木门酒吧坐最后一班公交回来,老人小孩们已睡去,只剩下年轻人们继续享受着这个世界的欢愉。
隐匿在这个幸福小镇一座别墅的地下室内,一场私密的游戏正在进行。
“跪下!”
一个美国大兵迷彩军服的高大男人,正挥舞着手里的藤条,毫不留情的甩向面前的被绑住双手的一对男女。
男人健壮的胳膊将袖口撑起,结实的胸肌也在修身t恤的衬托下显得雄壮无比,他的脚上穿着一双深卡其色高帮军靴,上面还修饰着略显狂野的尖锐铆钉。
一男一女在他的命令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迟疑,脖子上的刻着”枫“和”玉“的铁质狗牌,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那个挂着”枫“字狗牌的男人,弱小的下体被一个金属的平板锁具牢牢禁锢在里面,高大男人手里的藤条似乎更关照他,让他身上已有了数道暗红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