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林岩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眼中满是感激之情。“之前的事我一想起就无颜见你,你年纪不大,心胸却很开阔,是我所不能及的。”“林兄知错能改也很不错,以后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沈钰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真诚与宽容。林岩一脸喜色,重重地点头应道:“好。”还完玉佩后,沈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准备好好休息,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而林岩则兴奋得一夜没睡,抱着失而复得的玉佩看了又看,仿佛在抚摸着一件无价之宝。玉佩的失而复得让林岩激动不已,他心中对沈钰的感激愈发深厚。此时,距离考试只剩下两天了。沈二木等人每天都变着法地让厨娘给参加考试的学子们做各种美味佳肴,希望他们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考试。然而,越临近考试,沈二木他们越是紧张,反倒是沈钰等人却越来越平静。他们知道紧张并不能解决问题,唯有保持平和的心态,才能发挥出自己的最佳水平。这天傍晚,沈钰他们吃完晚饭,又出来转悠。林岩兴致勃勃地带着他们来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林岩边走边介绍着这里的风景,“这里的风景很美,中间那是座桥,站在桥上往下看更美。”“我们再往前走走,那里有两家文书院,里面的书籍、笔墨纸砚全是上等。到时候考完试,我送你们一人一套。”林岩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正当他们聊得开心时,突然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哟,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最近在宁县出名的沈才子啊?”众人转头看去,只见薛睿尘和他的师弟吴霄还有几个师弟走了过来。薛睿尘看向沈钰他们,鼻孔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吴霄更是一脸不屑地看向沈钰他们,尤其是沈钰,吴霄话里话外全是嘲讽。“吴师兄,这个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叫沈钰的?也没什么特别嘛,年纪不大却如此狂妄,还府试前三?”“这次参加府试的可有很多我们府学的师弟们,他想拿前三?前十也难。”吴霄身边的一个学子说道。沈钰朝他们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时迹白他们说:“刚刚你们听到有谁说话吗?”时迹白摇头,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没有,只听见一阵吠叫,也不知道哪来的嗡嗡声,可真烦人。”“什么话都被他们说了,咱们也没说啥?还狂妄,我看他们是没见过真正的狂妄。”林岩狠狠白了他们一眼,心中满是愤怒。陈寂连连点头,一脸鄙夷地说道:“还以为府城的学子应该都彬彬有礼,知晓礼节,原来还不如咱们镇上的学子。”薛睿尘他们脸色难看地看向沈钰,“臭小子你们说什么!”时迹白往沈钰前面一站,毫不畏惧地说道:“说什么你们听不见啊?耳朵有问题就去看大夫。”“我看你们是想找死,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吴霄鄙夷地看向他们,语气中充满了威胁。“怎么?你们还想动手不成,别忘了可是参加府试的考生,我们有个什么,这一切都和你们脱不了关系。”陈寂大声嚷嚷道,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周围本来就围了几个人,这一声又吸引了很多围观群众。“这不是薛睿尘他们吗?”“是薛秀才他们,对面的那些人是谁啊?”“刚刚听他们说话好像是来参加府试的考生,看样子他们是有什么摩擦,薛秀才他们想找茬。”听到周围的议论,薛睿尘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最近他已经被先生警告过,不能再次惹是生非。他狠狠地瞪了沈钰他们一眼。“沈兄,你们误会了,我们就是想来问问在宁县你一举得魁,这次府试是不是也一样?”薛睿尘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薛师兄,你忘记之前你府试可是第一,院试第三,沈钰得到第一也不过是个童生而已,有本事院试的时候得个案首啊。”吴霄在一旁帮腔,眼神中满是挑衅。沈钰神色淡然,平静地朝他看去,缓缓说道:“你们对我真的是太过关切了。”“我能不能在府试或者院试中取得好成绩这些另说,我今年只有九岁,时间上面还很宽裕。考得好不好这些我也不太焦虑,毕竟年纪在那。”林岩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开口道:“我记得薛秀才是在十六岁取得的童生,十八岁成为了一名秀才,年纪和我也差不多。”“不过和沈钰比……毕竟沈钰年纪小嘛,你们也别可着他薅,多看看我们,我们文采也都不错。”时迹白也笑着接道:“就是,我今年十五,说不定比薛兄早一年取得童生。”陈寂哈哈笑了几声,“我也是。”林岩摆了摆手,接着说:“我十六,哎呀,我的年纪有那么一点点大了,不过和薛兄那年参加府试差不多年纪。”薛睿尘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脸色发青。这些人嘴皮子倒是溜得很,就是不知道考试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如他们嘴皮子这般厉害。他咬了咬牙,怒哼一声,“那就祝你们如愿了,我们走。”说罢,甩袖而去。吴霄等人一个个瞪了他们一眼,也跟着离开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咱们又没说什么。”时迹白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戏谑。陈寂摇摇头,叹道:“也许他们心眼小,以后说话可要注意了。”围观的一些年轻青年都笑了起来,这个薛睿尘仗着自己是府学的学子,一直骄傲得不得了。遇到一般的学子,他都不怎么搭理,有时候说话也夹枪带棒的,让人不喜。今天看到他们吃瘪,大家还挺高兴的。沈钰一行人又逛了一会,这才慢悠悠地回去。:()农家子的科举逆袭:智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