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左丰终于从美梦中醒来。“呀,险些误了正事!”左丰赶紧梳洗完毕,便来到夏凡处宣诏。“夏公子,昨日贪酒,陛下有诏,宣汝……”“且慢!”夏凡打断道,“左大人想必遗忘了,昨日已宣诏完毕。小子需侍奉祖母,不敢应诏;未免大人受累,故手书《陈情表》,还望呈于陛下。左大人昨日可是称赞不已……”左丰一头雾水,在夏凡的指引下,看到自己屋内一卷竹简。打开读毕后,果然情深意切,令人共鸣!“唉,夏公子孝感动天,我亦有所感。”夏凡趁机拱手拜道:“小子大胆,不奉诏一事,还望大人美言几句!”左丰眼神飘忽,打了个哈哈,笑道:“且容我三思。”这是要好处来了!夏凡也不再坚持,换了个话题说道:“左大人久居洛阳,想必对海边风景并不熟悉,今日天清气朗,不妨赏景一番,或有收获。”“收获”二字说得很重。左丰心知肚明,当即配合道:“哦?既如此,少不得走上一遭。”于是夏凡唤来秦仪,陪着左丰游玩。秦仪先是给夏凡一个ok手势,然后对着左丰就是一顿夸:“哎呀呀,一早听得枝上喜鹊高叫,便知有喜事。今日能陪大人出游,定是应在这里。”左丰娇笑道:“这位倒是会说话。”“大人且上马,走马观花最为惬意。不知大人欲往何处?”左丰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便朝此,行走一段。”一行人走了没多远,秦仪突然出声: “哎呦,大人且住!此地似有异常。”左丰好奇心起,下马近前,果然地上有一丈许大小空间,土壤新鲜,似是有人刻意为之。左丰忖道:“莫非地下有古怪?”秦仪连忙赔笑道:“大人说的极是,汝等二人且挖一挖。”于是两名壮汉手持工具,很快挖了起来,只是刚挖了不到三寸深,便听到“当”的一声响。“嗯?挖到何物了?”左丰闻声凑上前。秦仪此时弯腰,从地里拿出一物,惊喜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金条!”左丰眼睛瞬间直了,着急道:“仔细再挖,全部挖全了!”片刻之后,十根黄灿灿的金条便呈在左丰面前。左丰故作惊讶:“汝等这是何意?”秦仪笑道:“我等小民,哪有如此机缘?此次遇宝,皆赖大人气运,所得之物自当归属大人!”左丰试探道:“如此,似乎不妥吧?”秦仪秒变正气凛然:“妥,有何不妥!?财予有德之人,若让我等得之,反致祸患!大人勿要推辞,免让众人心寒。”左丰终于眉开眼笑:“哈哈,既如此,我就笑纳了!”秦仪笑道:“由此可知,今日鸿运当头,仪斗胆请大人往那海边一行,海钓一番,或可钓得大鱼。”“善,就从汝言,改道海边。”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海边,早有大伞备好,钓具俱全。“大人,这边请!”左丰如今是看这光头越来越顺眼,很是配合。“多年未垂钓,手生矣,不知今日收获几何。”左丰笑着说道。秦仪心中嗤笑:阉竖,抛竿都不得其法,装博艺呢!面上自然不变,静静陪侍一侧。如此又过了片刻,鱼竿仍无动静。左丰已经坐不住了,开始哼哼唧唧。秦仪冲手下使个眼色,然后劝道:“大人且再等等。”左丰不耐烦道:“嗯,吾自是知晓,不须汝等提醒。”再过了一会儿,突然鱼线被拉紧,左丰急道:“钓到了,钓到了!”于是急急收杆。“呼呼,好重,必是大鱼!来人,帮吾一把!”秦仪闻言上前,二人一齐用力,缓缓将鱼钩拉出水面。赫然是一个小木箱!“甚么?难怪如此吃重!”左丰恍然大悟。秦仪故作惊讶:“素闻海边有海贼遗宝,莫非此物便是?”左丰瞬间眼中冒光,“快快,速速劈开木箱!”秦仪:“大人不可!若箱中真是宝物,万一损坏,岂非不美?吾有一随从,乃锁匠出身,可令其一试,或能开锁。”“是极,是极!”左丰心知自己贪财急切了一些,尴尬附和。很快,秦仪的随从手持钥匙打开了木箱。“啊,这是……珍珠!”左丰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箱中那一颗颗圆润饱满、光晕流转的物什,不是珍珠,又是什么?“恭喜大人,贺喜大人,钓鱼竟钓得珍珠,可是一桩美谈呀!”秦仪适时的马屁送上。一回生二回熟,左丰这次没有推辞,直接合上盖子,收下珍珠,冲秦仪眨眼道:“哈哈,我懂,我懂!”秦仪见目的达到,也笑道:“那大人愿继续垂钓,还是就此返程?据闻我家公子,今日外出访学,亦有收获……”“哦?莫非夏公子处还有惊喜?速速返程,若令夏公子候得心焦,乃我等不是了。”……黄县,青囊馆后院。“汝二人可习得炒菜之法?”夏凡眼前两人做厨师打扮的,正是锦衣卫零零九和十号。“禀主公,主公所授已然全部习得。”夏凡点头道:“善!此番汝二人随左丰入洛阳,探听情报,务必小心行事。”“我等省得!”于是夏凡又对二人讲了些洛阳城中要关注的人和事,以及后续联络方式等。不久后,左丰等人返回,夏凡便携二人迎上前去。“左大人,惊闻汝今日收获惊人,速速入屋一叙,好让小子也沾沾喜气。”左丰心知肚明,闻言哈哈一笑:“吾亦有要事与夏公子详谈,汝等先行退下吧!”二人进屋后,左丰便直言不讳:“公子心意,我亦知之。陛下当面,必为汝好生解释。”夏凡赶忙一礼:“小子拜谢左大人。不知左大人对昨日酒菜尚满意否?”“满意!相当满意!”左丰一边说一边沉醉,“若不是公务在身,定要多叨扰几日。只是我出行日久,明日需动身归返洛阳,再也无缘此等美味佳肴,殊为遗憾呐!”:()史上最惨三国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