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换了第二套衣服,进到一个出租房的景,偏港风,更能拍艺术氛围照。贺衡恩变成一身黑衬衫,程筝则是白衬衫。“帅哥们站在柜前,黑衬衫帅哥站得正经点,可以一只手插兜,另一条胳膊手肘搭在柜子上,一条腿微微曲起,好~”“另一个帅哥可以坐一点柜子,两只手向后撑,双腿随意站,两个人都看向镜头~”—“黑衣服坐床上,白衣服躺在他腿上,白衣服帅哥把一条腿曲起膝盖,黑衣服帅哥略微低过一点头去看他~”一连拍了九张照片,中间还换了次妆发,他们走出照相馆的时候,天黑得透透的了。“早上八点多上的飞机,飞机飞了十个多小时,北京又比丹麦快六七个小时……”程筝计算着时间,“还有人比咱们更有精力吗?一放下行李就过来拍了好几个小时照片,我腰都坐酸了。”贺衡恩揽上他肩膀:“时间紧张,只能辛苦辛苦压缩一下了,大后天去登记,中间还能有两三天好好休息的时间。”“哎!”程筝长叹一声,“我又饿又困。”“回去吧,吃完饭就睡觉。”第二天调整过时差,睡了个懒觉,中午吃过饭两三点,他们有精力出去逛逛,于是换了身轻便衣服准备出门。刚下到大厅,电梯前几步远有个坎,贺衡恩背着手信步走在前面,没回头便听见程筝高声“诶!”着,随后就是“扑通!”——他赶快一个转身,就看见程筝因为一只脚踩空,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是,我是比你大,但现在不用拜年…”贺衡恩赶紧过去捞他。“我…靠……”程筝一口白牙咬碎了也止不住膝盖上直窜心灵的疼痛。“幸好这里没有人……”程筝双眼涣散。贺衡恩托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拽起,程筝顺着力道站到一半,突然停下动作,表情极度扭曲:“腰有点疼。”贺衡恩:“……”—“哎呦!”“啊啊啊啊!”“轻点!!”贺衡恩蘸着酒精往程筝膝盖上的蹭伤抹去:“闭嘴,忍着点啊。”“啊啊啊啊啊!”贺衡恩竖起眉毛:“还嚎!”程筝自觉地闭紧嘴巴。膝盖有伤,裤子不能盖起来,左腿明显更严重,蹭得泛起一片红血丝,贺衡恩把裤子给他卷到大腿,叫他别乱动,也别把裤子放下。“给你揉揉脚。”贺衡恩把他的鞋和袜子脱了,跌打扭伤的药抹在手心,给他按摩吸收进去。“脚疼的厉害吗?”“没事,就有点感觉。”也没肿,估计就膝盖,还有他那个老腰伤得厉害。“去。”“去哪?”“趴过去,给你揉腰。”贺衡恩把他往下拽了拽,让他的小腿悬在空中,脚点地,撩起衣服给他揉腰。“我腰很好。”程筝急着说道。“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解释这些。这可好了,弯也遛不成了,街也逛不了了,贺衡恩去买了几道有营养的菜,给程筝补补。“好享受啊。”程筝上半身光着,下面套了条短裤,半靠在床上,下面枕头都是贺衡恩给他垫的,乍一看,他不是半身残疾就是偏瘫,要不就是脑血栓栓在了床上。他看贺衡恩在床下忙来忙去,收拾垃圾,忍不住感叹。“那你滚下来。”贺衡恩停下瞪他。“不了不了。”程筝笑出八颗牙齿。—收拾完所有,贺衡恩换上一身舒服的睡衣,爬到床上躺好,程筝搂着他把他往自己身边圈,让贺衡恩靠在他肩头看电影。程筝去看他,只能看到他长密睫毛间或震颤,亮晶晶的眼睛很水汪。他去亲他,贺衡恩抬起头让他亲,亲完程筝得寸进尺,跟他拐着弯的撒娇,一句话说成了山路十八弯:“宝宝~晚上你自己动好不好~”“你说什么??”贺衡恩的眼神中满是震撼,“你还想着这事?腿和腰不疼了是吧?”“疼啊,所以是你动……”程筝提前拿出自己的格挡动作。贺衡恩力道不小的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就您这破腿,飞出去快两米了,我动能怎么样,万一碰到呢?”“没事……”“没事刚给你上药你嚎什么?”“那不一样!那是很突然的刺激,我没憋住……”程筝搂着他倒在床上,“都是因为你刚才露着大白腿在地下晃。”“诶你!”贺衡恩瞪起双眼,“你不讲理是不是?”“贺哥……”贺衡恩不悦地把他推走,自己去了浴室。程筝单腿跳下床,一路尾随。—“自己脱裤子,给你擦擦。”贺衡恩木着脸说道。“别瞪我呀……”程筝把短裤脱下。贺衡恩无言地掀掀眼皮,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毛巾在他的敏感地带滑过,程筝胳膊都不知道该摆在哪了,抬手要关灯,又得到了贺衡恩一声轻啧,“你关灯我怎么擦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我,我想开小灯,有点害羞……”“装什么啊,让我动的时候你怎么不害羞了?”程筝撅起嘴,把手放下。贺衡恩一丝不苟地给他擦身体,中间还去洗了次毛巾,认真地像对待一个没有感情的艺术品。程筝去找他的眼睛,嘴巴撅得越来越高。“贺律师不太:()橙子与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