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说着,瞬间恍然:
“云京歌是想用这虫子、牵制住她想要牵制的男人!”
“啊!刚才谁对云京歌有浓烈的想法,那另一半恶心的虫子,就被谁吃下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刚才看云京歌表演时,看着那美丽的容颜,他们这些男人谁不是生出怜爱之意?
难道……难道他们被喂下那恶心的虫子了吗?
他们竟然吃了那恶心的虫子?
“呕!”
一时间,无数人冲到旁边的那个水台处,一片呕吐,呕吐声一浪盖过一浪。
帝长渊脸色最为难看。
不用调查,他已清楚答案。
是他自己!
他今日饮用的水中,有那奇怪的虫子!
云京歌!竟然胆敢算计到他头上!
“简直不成体统!”
一道更为暴怒的声音更是响起。
是太师冯鹤!
他今日也来了,只是不喜与人打交道,一直没曾说什么话。
此刻,他站在不远处怒斥:
“堂堂丞相府之女,竟然去地下黑市那等地方、还使用如此龌龊的手段!”
“她想牵制的人是谁?今日在场的人还有皇子!
是丞相府教她如此做,还是你们傅家也意图掌控皇权!”
如此话语不无道理。
这么大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丞相府与辅国公府全都得遭殃!
傅崇坚站了出来,更是怒道:
“冯太师,我傅崇坚清正一生,怎会做出如此丑事!”
尤其是黑市那种地方,傅司霆还带着人围剿过一次。
每次剿了生,生了剿,剿了又生,可谓是傅司霆心头最为不耻之存在。
傅崇坚知道自己的大孙子为了黑市,花了多少心思,如今岂容人如此污蔑!
他盯着地上的云京歌斥责:
“说!到底是谁带你去的黑市!谁让你使用如此手段!”
“今日你若不召来,便按傅家家法伺候!”
伴随着他的话落,傅司霆也看了寒冰一眼。
寒冰会意,立即飞身离开,前去傅家府邸取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