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京歌又被踹翻在地,本来被门砸过的骨头到处都在疼。
身上的多处水泡还被摔破,更是火辣辣地痛。
她又艰难地坐起身,辩驳道: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从何而来!这些物事并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做这种鬼东西!”
“不是你还能是谁?”
云潇潇控制不住地上前浇油:
“谁不认识你云京歌的字!只有你才能写这么清秀的小楷字!”
“而且这几日连丫鬟也没进过寒院一步,就你一个人住寒院,不是你还有鬼吗?”
“父亲日日为你愁白了头发,想着如何为你开脱罪责。
你竟然连父亲也要诅咒,你学得礼仪孝道呢?良心全都喂狗了吗!”
“我……我没有!”
云京歌双目绯红地跪在地上,看向云震嵘道:
“父亲,我并未做过这种事!
您难道就因为这点小东西,连你的嫡女都不信吗?
是她们害我,肯定是那些肮脏的庶女害我!”
“你闭嘴!”
云潇潇怒怼:“庶女肮脏,也是父亲的种。
你是想说父亲也肮脏?还是在心里责怪父亲就不该纳妾?”
“我不是!我没有!”
云京歌彻底气崩了,愤怒地盯向云潇潇命令:
“你给我闭嘴!闭嘴!是你们一家害我,你们就是落井下石、狼子野心、巴不得我死!”
“云大小姐,说这话可要讲良心的呐。”
陈之蔷美丽端庄地站了出来,护在云潇潇跟前。
她一副好人的模样对她道:“你可知这几夜我们夜夜失眠,就为了你的事。
你被关在这边,我还特地吩咐人给你准备许多物事送来。
可是辅国公府的护卫们守着,不让送来的。”
说完,她又扭头看向云震嵘:
“老爷,我们一家有没有落井下石,你是最清楚的。”
云震嵘当然清楚。
如今傅瑜君瘫痪在床,赵如蕙打入冷院,他每夜都宿在陈之蔷院中。
陈之蔷还劝过他,就一个嫡女,不可太狠心了。
甚至日日夜夜陪他失眠,一同想法子。
可落在云京歌眼中,就成了落井下石!
再仔细看,那魇镇之术的小人身上,不就写着“落井下石”四个字!
云京歌心中当真是这么想的!
这是铁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