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你是真的不知道妈去了哪了?”卢德山又揉了揉太阳穴,每次遇上烦心事,卢德山总是头疼,这个老毛病自从自己亲手杀了一个外国的特工开始就越来越厉害了。
“大哥,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说妈对我那么好,我也不可能对妈下那个狠手不是。”刘剪秋显然是有些慌了。
“也没有别的,就随口一说,也没有别的,但是我丑话说在前边,如果妈的事跟你有关系,你最好现在就说,要是等我查出什么了再说,可别怪我不念情分。”卢德山语气中带着那种独有的军人的威严。
这时候,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在卢德山耳边小声说了点什么。
“这个李泉不在村里?”卢德山敲着桌子,额头前显现出一个“川”字。
“是的,听说那些天就走了,这个王天德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每天上班,下班,而那个李泉就不正常多了,这个村一般没有外人,这个李泉先是跟住在这个村里的王五家,据说跟家里的女主人走的很近,前两天听说王五还为这件事打了杨春花一顿,而这段时间正好是李泉出走的时候,而且这李泉的来历也不复杂,现在到手的资料显示是一个一般大学的毕业生,然后来这个小山村实习的。在这个村里没什么朋友,唯一走的比较近的就是村西头的李念,这李念本是寡妇,前段时间婆婆刚去世,婆婆去世的时候咱家老太太还帮着张罗了,别的跟这个李泉有关系的这村里就不多了,不过口碑跟为人还不错。”那个人就出去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把李泉的所有在村里的情况都调查清楚。
“这样啊,这个李泉现在去了哪里?找人查一下,然后不管在哪里,想办法给我弄回来,这个人可能跟这件事有一定关系,能看到的线索,一条也别给我放过。”卢德山一摆手,那个随从答应一声就下去了。
“这个李泉跟你什么关系?”卢德山眼光凌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盯着刘剪秋。
“真没有关系,就是上次在诊所跟王天德的媳妇吵架,他给劝过架,然后因为打架被撕扯了衣服,所以这李泉给我了一个外套,就因为如此咱妈说这个孩子给咱家遮住了脸面,特意还说这个孩子还不错。上次路上碰到他本想带他一程,可是压根就没有搭理我,这就是我跟这个李泉的全部。”刘剪秋丝毫没有隐瞒。
这时候刑侦队的进来,说有几个一点,希望找卢德山确认下,然后卢德山只是看了一眼刘剪秋,就跟着那几个刑侦的出去了。
“卢总,收到局里局长的消息,让权利配合你调查这件事,不过兄弟们忙活了一上午,加上村里走访,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一个穿着便衣的刑警开口跟卢德山汇报到。
“辛苦了,这件事大家多上上心,毕竟自己家的老娘,这件事要是牵扯到谁,不过是皇帝老子还是地府阎罗,放心你们尽管查出了事,我卢德山兜着。”要是别人说这话,肯定被以为是空话,不过卢德山这么说就没有人会以为这是开玩笑了。
“线索现在还没有什么线索,但是有一点,说句不当说的,根据我刑侦多年的经验,我觉得这件事情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高,因为在府上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而且邻居也没有听到异响,虽然老太太平时在村里为人强势,但是为人还算正直,要是真的有些乱七八糟的人,要么就是熟人,要么就是外来人。”那个刑警笑着解释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最近有没有外人或者比较奇怪的人出现在村里,还有我家附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这个麻烦你们下午查一下,然后尽快给我个消息,如果人手不够,跟我说,我给你增派人手。”卢德山吩咐道,可能是当领导时间久了,说出话来总是感觉带着命令的口气,让人不好反驳。
那几个刑警答应之后出了房间,径直出了院子,这个点了,还没有吃饭,应该是吃饭去了。
然后下午时间,各方面的消息都汇总过来,俨然现在的卢府成了指挥部,而坐阵的正是卢德山。
卢德山皱着眉头,想着各方面汇集过来的情报,二弟那边并没有太大的响应,那几个生意上的冤家像是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出风头,毕竟卢家老大的名头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时候刚在部队,有一次卢老二被人算计,他大哥那时候还不是什么大官,自己一个人拿一把军刀,在一个KTV从一楼砍到三楼,一米九的身高,宛如地狱里出来的魔鬼,没一个腾挪必然有人倒下。
最后把军刀插在那个老板的桌子上,吓得那个老板屁都不敢放一个,到最后这个地域的杀神反而冷静了很多,站在那个老板的老板桌对面。
“以后记住,我卢家不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的能惹得起的,不管我二弟做什么事情,我希望你们光明正大,如果我二弟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建议把你们都杀了。”然后把起桌上的军刀人就拂袖而去了。
当然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后来市里的人都知道卢家的大哥做了大官,在部队里混的很开,很多事情都会给卢家一个薄面,所以这几年尽管卢德水做事情跋扈了些,大家也很少会产生摩擦,只不过背后多少使点小绊子,这很正常。
二弟那边看样子可能性不大,刑侦那边送来的情报是,最近确实有几辆不是本村的车进村,但是也不好说是过客,还是跟村里那些人有来往,这个需要这几天调查一下,至于卢府附近,刑侦队的一个表示,通过打听好像最近是有一辆车来过,但是就不知道是找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