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清清经过风乾的安抚也彻底消气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生下来不是正常吗?怎么会傻了呢?”风乾:“肯定是那些刁奴。”金清清:“算了,反正都已经傻了。”风乾:“嗯,也不一定就傻了,也许就是小,没规矩。但是如果是傻子更好,作为替身更好用。”凤无:听我说,谢谢你!门外传来嬷嬷的声音:“老爷,夫人,老夫人请你们过去。”夫妻俩对视一眼,整理了下衣服就一同前往寿安堂。“给母亲请安!”“坐吧!”“说说吧?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孙女的?还养成小乞丐了?”“母亲,您听我解释。”“说!”“是这样,宝珠的事情,您也知道,凤无就是那个孩子。”“你们不是说送走出去养吗?”“我们在把她放在最偏僻的院里,不许她出院门,今日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出来,许是饿狠了吧。”“你们为什么没有给她送吃食和衣服。你瞧瞧她活得跟外面的乞丐一样,你让我们忠勇侯府颜面扫地。”“母亲,是我们的错,我们打算让她住回原来小院,只是会给她送些吃食和衣服。”“嗯,安排好就行,别做得太难看,招人耻笑。”“是。”“去吧。”凤无醒来时,仔细打量了下,这个小院除了主院,左右厢房都是塌一大半。前院都是杂草,后院有一些,萝卜,土豆,红薯。还有稀稀拉拉的青菜,墙角种的是南瓜,冬瓜,都是以饱腹为主的。谁给她种子?凤无仔细回忆了下,居然是生母的心腹嬷嬷送来的各色种子?这时有人打开了院门,派人送来了两身细棉衣服,还有两个馒头一碟咸菜。送完后就走了。凤无:我一定是上辈子刨了他们凤家祖坟,才惩罚我给他们当女儿。凤无告诉自己,不气不气。凤无养了几天身体,就告诉嬷嬷,她要的东西,书籍,厨具,碗筷。没多久她要的东西就送来了。凤无对比了下里面的字,还好都认识。之后这院子又恢复宁静了,嬷嬷每月送一次粮食过来,每半月送一次菜过来。刚开始还会送菜,之后就没有送菜了,粮食也越来越差了。而凤无见她们越来越敷衍之时,刨好的洞,刚好可以出去了。凤无就从这里爬出去了。她也不知道这外面是什么地方,只是这面墙后面未知。凤无吭哧吭哧爬了出去后,发现这里又是一个荒院。凤无观察了下,都没看到人。就朝前面的房子走去,这时无比的怀念神识功能。凤无慢慢靠近了,院子倒是完好无损的,房屋空空。突然一阵声响,凤无本能的蹲下躲在墙角处,就听到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来。“父亲,这批货,我们要尽快转移,最近定北将军派人暗中调查。”“哼,放心吧,我已经全部清理了。”“父亲,还是您高瞻远瞩,儿子还得多向您学习。”“听说你那个女儿出院子了?怎么会让她现身人前?”“是儿子办事不力,请父亲见谅!”“她傻了?”“看着不太正常,不过也不确定是不是就傻了,也有可能就是没规矩。”“你不会心疼吧?”“父亲放心,为了我们百年大业,我绝对不会拖后腿的。”“记住你的话。”………两人渐行渐远,说话声音越来越听不清了。凤无在他们出来的那个屋走去。凤无站在屋中间,眼睛扫视细细扫视四周。有桌椅桌椅都有灰尘。墙壁、窗户都完好。四周没有多余的东西。凤无蹲下细细看地面那极浅的脚印。很快凤无锁定一个方向。凤无走过去,一寸寸的细细查看机关位置,什么也没看出来。她有预感,这里一定有大秘密。所以她十分耐心的一点点的摸索着,整面墙完整,凤无侧头对光照,一点点摸索过去,终于看到一个地方好像有一条线,再看看,是那里有一条透明细线。凤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但她那只抓着细细短线的手却异常稳定,没有丝毫颤抖。只见她轻轻一拉,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个小巧的机关盖瞬间弹开。凤无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将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压在盖子下方的按钮上。刹那间,原本严丝合缝的墙壁缓缓向两侧移动,露出一道可供一人通过的缝隙。凤无小心翼翼地侧身走进墙内,生怕触发其他未知的机关陷阱。刚一踏入,眼前便出现了一条蜿蜒向下延伸的石阶,宛如一条沉睡中的巨蟒。凤无沿着石阶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去,每走一步,周围的空间似乎都变得愈发开阔起来。“这里竟然如此之大!恐怕整个忠勇侯府加起来也不过如此吧。”凤无心下暗自惊叹道。继续深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堆码放得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麻袋。凤无用手轻轻触摸其中一个麻袋,感受到里面坚硬而又充实的质感,心里估摸这些应该就是粮食了。再往深处走去,一团团洁白如雪的棉花出现在眼前,它们柔软蓬松,如同天边的云朵般轻盈。穿过这片棉花区域,便是一个个巨大的木箱。凤无好奇地靠近其中一个木箱,用力掀开箱盖的一条缝,她透过缝隙朝里看去,这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大银锭子。又再掀开一个箱子的缝隙,里面密密麻麻的金锭子。再看其他未开箱的上面都有封条,还有官印,她怀疑……除了木箱之外,还有一排排精致的博古架靠墙而立。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摆件以及一幅幅珍贵的古玩字画。那些摆件造型各异,或精美绝伦,或古朴典雅;而古玩字画上的笔墨线条更是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令人赞叹不已。朝最里面走去,里面一排排架子,凤无拿了最底下一本,翻开看了下,上面记载的都是数量,凤无还不太看得懂,她怀疑,要么是别人的把柄,要么就是他们的账册。:()自我觉醒了,颤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