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有礼了,江大人能来我们鄂州会馆,真是让我们鄂州会馆蓬荜生辉,我已经准备好了上房。”
范明才恭敬地说道。
“好。”江城点了点头。
突然,范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我看江大人对这些字画很感兴趣,不如江大人也留一幅字画,以供来人瞻仰。”
“也好。”江城道。
范明才闻言,一脸欣喜,立马让人送来了笔墨纸砚。
江城握着毛笔,挥毫泼墨,在白纸上写了一首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看到这首诗,范明才登时瞪大了眼睛。
这首诗的意境、格局、气魄实在是高深莫测,叹为观止。
其他几幅画上的题诗,都黯然失色。
“江大人,你的诗真是意境非凡。”范明才叹道。
“只是一首诗而已,我得回去休息了。”
江城挥了挥手,笑着道。
范明才立马领着江城来到了一间小院子内,这是一个单门独户的院子,而白沧杰等人在小院子隔壁的客房。
江城走进房间,轻轻掩上门扉,他站在窗边,透过精致的窗棂,望向院外那枝繁叶茂的古树,不由地思绪万千,突然而来的一声蝉鸣,让心中微微一动,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激动。
江城感觉突破五品境界的时机已到。
他缓缓坐下,从怀中取出那枚破境丹。
丹药在掌心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江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大罗日月心经。
随后,他将破境丹轻轻放入口中,丹药立刻化作一股暖流,进入四肢百骸之中。
江城顿时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仿佛有千万匹野马在奔腾,冲击着他的经脉和骨骼。
他紧咬牙关,运转心法,承受着这股力量的冲击。